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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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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他！
在之前的循环里！
"苏梦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又压低声音，"听着，你现在非常危险。
张教授不是你的心理医生，他是个杀人犯。
他给至少三个病人用过那种疗法，包括你、林向阳，还有...""还有谁？
"周雨晴追问，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杂音，接着是苏梦的尖叫声和什么东西倒地的闷响。
"苏梦？
苏梦！
"周雨晴对着手机大喊，但通话已经中断。
她立刻拨通林默的通讯器，却只听到刺耳的忙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雨晴站在肮脏的楼梯间，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心，而漩涡之下，是比时间循环更可怕的真相。
根据林默之前所说，苏梦应该去了城北的公寓区。
周雨晴冲出旧公寓楼，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枫林公寓，快！
"车窗外的城市景色飞速后退，周雨晴的思绪却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雨夜——父母车祸后的第三个月，她第一次走进张教授的诊所。
那时他温和地说："时间会治愈一切创伤，而我会帮你加快这个过程。
"现在想来，那双镜片后的眼睛从未真正流露过温度。
枫林公寓是苏梦两年前搬来的地方。
周雨晴曾多次来这里参加闺蜜聚会，熟门熟路地找到了3单元。
电梯停在14楼，走廊安静得可怕。
1407号房门虚掩着。
周雨晴从口袋里掏出林默给的折叠刀，缓缓推开房门。
公寓内一片狼藉——茶几翻倒，书本散落一地，一杯打翻的咖啡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痕迹。
"苏梦？
"她小声呼唤，警惕地环顾四周。
卧室门缝下渗出一线暗红。
周雨晴的心跳几乎停止，她一步步走向那扇门，手指刚触到门把手，就听到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手枪上膛的声音。
"放下刀，周小姐。
转过身来。
"那个熟悉的声音让周雨晴浑身发冷。
她慢慢转身，看到张教授站在客厅中央，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的心脏。
他依然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却像毒蛇般冰冷。
"你把苏梦怎么了？
"周雨晴盯着他问，手指仍紧握着刀。
张教授笑了笑，用枪指了指卧室。
"去看看你的好朋友吧。
她太不谨慎了，就像你一样。
"周雨晴退到卧室门前，用余光瞥见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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