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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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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不是。”
季砚认真看着她，“我是在等你准备好之后，接受爱。”
他不是突兀表白的人。
他习惯耐心布局，但对她，从第一眼就不愿藏。
她是他心中唯一无法按程序审理的人。
“你在想什么？”
林茶察觉他的沉默。
“想你以前。”
季砚笑着回神，“那个连手术同意书都要自己看完四页才签字的人。”
林茶偏头笑了：“我是律师最难缠的客户吧？”
“不，你是律师最容易沦陷的对象。”
这句话出口，空气忽地静了。
林茶望着他，目光定定地，不再回避。
许久，她轻声说：“季砚，你为什么不问我…我是否还会爱人？”
“因为我知道你会。”
他语气温和却笃定，“你只是把爱藏得太深了，藏得让自己都以为已经死掉了。
但你看，你不是还在照顾那些旧案的受助者？
不是还在关注林氏的善款分布？
你在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林茶抿唇，半晌后点头：“你也不急。”
“对。”
他低笑，“急的是他们。”
在季砚和林茶对话的同时，陆宴声终于决定见“她”。
不，是见“她留下的一切”。
他回到林茶的书房，拉开那个她生前从不让他碰的抽屉，里头整齐码着一封封信、录音笔、甚至还有几本她记下的婚姻账本。
每一笔，每一项：哪一天她帮他挡下绯闻。
哪一次她出席活动替他打掩护。
哪一场姜婉婉出事故，是她悄悄买通公关压下的热搜。
“我一直知道我不被爱，也知道你心里容不下我。
但我还陪你走完三年，只因为我想看看，爱情能不能喂熟一头狼。”
“现在，我知道了。”
录音最后是她淡淡的笑声。
那一刻，陆宴声坐在她书房的地板上，哭得像个被人抢走棒棒糖的孩子。
可惜，早已无人可救他。
夜深，林茶靠在阳台，仰头看着天上星光斑斓。
季砚走过来，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
她轻轻拉住他衣角，语气很低：“我以前不知道，原来复仇之后，心还是会空。”
“那就让我陪你，把它填满。”
季砚的话很轻，却像是流入她心底最温柔的河水。
林茶终于笑了，缓缓靠在他胸口。
风声带着一点凉意，但她知道，这一次，她不会再孤单。
而那些曾试图用冷漠和背叛杀死她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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