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87919"
["articleid"]=>
string(7) "580102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717) "问道：“自由之后呢？
能不能……也给我一次机会？”
她没回答，只是靠近一步，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风吹过，像终于放下了所有旧梦，也吹来一场新的开始。
4 疯的，是他们陆宴声在林茶“去世”的第三十天夜晚，站在天台上等了一个小时。
没有人来。
他盯着手机那条陌生短信，“疯够了吗？”
看了十几遍，像是陷入一种巨大的空洞中。
他不确定自己现在是清醒，还是疯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林茶是否真的存在过，那个三年来默不作声、温顺体贴、不争不抢的女人，是否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段“便利关系”。
如果不是她离开，他永远不会意识到，那段婚姻中，他才是被安置、被看透、被审判的那一个。
手机再次响起，他以为是她。
可不是，是姜婉婉。
她哭得歇斯底里：“她出现了！
她真的没死！”
“什么？”
“她发消息给我！
她说她要我还债。
我做梦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她没死，她根本没死…”她的声音像极了一只失控的猫，撕扯、抓挠，带着恐惧的嘶哑。
陆宴声沉默了一会儿：“…她活着挺好。”
姜婉婉一愣，语气骤然尖锐：“你是不是疯了？
她要毁我们！！”
“毁我们？”
他轻声问，“你觉得，我们值得被保留下来吗？”
“你怎么能…”“她死之前，从未毁过你我。
你现在怕她回来，不过是因为你知道，我们早就该为此偿命。”
“……”姜婉婉再无言。
那一刻，电话两端沉默如死水。
他们都明白，疯的不是林茶，是他们自己。
而在远离风暴的小岛上，林茶坐在夕阳下的长椅上，听着海潮轻拍礁石，像是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可她知道，终有一日，她会回去。
只是那一日，不是回去解释，不是回去给谁机会，而是…结束所有。
身边传来衣料摩擦声。
季砚坐下，将手里一杯芒果奶昔递给她：“今天没喝酒？”
“突然不想醉。”
“怎么，有人想开始清醒了吗？”
她转头看他：“你怎么总喜欢站在我身边？”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不需要被拯救，但你值得被珍惜。”
林茶怔了怔，心中有某个地方仿佛轻轻一动，却又被她迅速压下。
她低头喝了口奶昔，故作调侃：“你这是想追我？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2084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