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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就像他的回声,不喧闹,却总能准确地落在心尖上。
“秦霄贤,”我把项链戴在脖子上,月光透过吊坠映在他脸上,“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他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我知道。”
因为最好的愿望,此刻就在我身边。
第六章 风雪里的归人深秋的第一场雪来得猝不及防。
我正在办公室改方案,手机突然弹出秦霄贤的消息:“北京下雪了?”
附带的照片里,他站在外地剧场的后台,玻璃上凝着白汽,隐约能看见外面飘着的雪花。
“刚结束一场,冻得手都僵了。”
我看着窗外纷飞的雪片,指尖在屏幕上敲:“多穿点,别硬扛。”
想了想又加了句,“我给你炖了冰糖雪梨,等你回来喝。”
他几乎是秒回:“真的?
那我争取明天早点落地。”
放下手机时,同事笑着打趣:“现在看你俩聊天,甜得能齁死人。”
我脸上发烫,心里却像揣了个暖炉——原来被人惦记着,是这样踏实的感觉。
第二天傍晚,秦霄贤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我家楼下。
他裹着黑色羽绒服,帽子上沾着雪,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冰晶,看见我时,眼睛亮得像落满了星星。
“我回来了。”
我接过他的箱子,指尖触到他冻得冰凉的手,连忙把他拉进楼道:“快进来,手怎么这么冷?”
他笑着反手握住我,把我的手揣进他羽绒服口袋里:“没事,一看见你就不冷了。”
屋里飘着雪梨的甜香,奶球听见动静,从沙发上跳下来,围着他的行李箱打转。
“它好像知道是你回来了。”
我去厨房盛汤,回头时看见他蹲在地上,任由奶球蹭他的裤腿,嘴角噙着温柔的笑。
他喝着汤,忽然说:“这次去东北演出,有个大爷跟我说,听了我三年相声,现在连他孙子都能背《报菜名》了。”
眼里的光比汤里的枸杞还亮,“你说,这算不算把相声种在年轻人心里了?”
“算,当然算。”
我给他续了碗汤,想起他笔记本里密密麻麻的批注,“你在台上说的那些新包袱,既不丢传统的根,又带着年轻人的劲儿,他们当然爱听。”
他低头喝汤,耳尖悄悄红了。
“其实每次创新都怕砸了招牌,”他声音闷闷的,“但上次你说喜欢我改的《论捧逗》,我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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