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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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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0) "我被卖给周家病弱长子当童养媳。
大婚当日,他弟弟当众撕碎我的婚书:“贱籍女子,也配嫁我兄长?”
后来周家满门入狱,唯我因无名无分逃过一劫。
十年间我卖绣品养活流放的周家女眷,替他照顾祖母。
他浴血归来时已是大将军,在破庙找到正给祖母喂药的我。
“跟我回家。”
他声音沙哑。
我摇头:“恩情已还,我想去看看江南的春。”
他忽然抓住我补丁累累的袖口:“那盏写了你名字的灯笼…我点了五年。”
---红绸撕裂的声音,像极了喜鹊垂死的哀鸣。
那声音不大,在满堂宾客刻意压低的嗡嗡议论声里,本该被淹没。
可偏偏,它又利得惊人,仿佛带着钩子,直直刺进我的耳膜,再狠狠剐过心尖最薄的那层皮肉。
“嗤啦——”又是一声。
比刚才更清晰,更决绝。
然后,一个清冽却淬了冰的少年嗓音,穿透那片令人窒息的嘈杂,清晰地砸在青石地上,也砸在我的脚边:“她的八字是假的,一个野丫头,小小年纪就敢瞒天过海,下贱坯子,怎么敢染指兄长?”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寒毒的针。
那声音的主人,是周家嫡出的二公子,周砚白。
那个自打我踏进周府侧门当童养媳起,就用眼尾余光睥睨我的少年。
果然,他查出来我父母为了把我卖个好价钱,改了我的生辰八字,骗了周家。
他站在我几步开外的地方,手里正捏着刚刚被他亲手撕成两半的婚书。
大红的洒金纸,此刻如同两片枯败的落叶,轻飘飘地落在他华贵的云纹锦靴旁。
堂上死寂了一瞬。
我垂在宽大袖中的手,指尖冰凉,死死掐进掌心。
指甲陷进肉里,那点微弱的痛感,竟成了唯一的支撑。
我能感觉到盖头下脸颊烧得厉害,不是因为羞赧,而是被当众剥开所有遮羞布后,那赤裸裸的、无处遁形的难堪。
周遭的空气粘稠得如同沼泽,每一道目光都带着重量,压得我脊梁骨微微发颤。
“大胆!”周家老爷的呵斥声带着惊怒,随即是几声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咳嗽。
那是他缠绵病榻的长子,我名义上的“夫君”,周砚青。
那咳嗽声虚弱又急促,像破旧的风箱,每一声都牵动着整个喜堂紧绷的气氛。
“哥!”
周砚白的声音立刻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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