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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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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父母官!
这明明就是喝着百姓血液!
食着百姓“血肉”的路边野狗!
那县令也没想到我一个少年皇子明明病殃殃的会突然这么发难,吓的冷汗直冒说不出来话。
我也顺势假装拿不动长剑向后一倒坐在椅子上,但口中话语却丝毫不减。
“有县令之权!
享县令之利!
却不为城中现状与城中百姓着想!
这是一罪!”
“无视皇子到来!
玩忽职守,尸位素餐,不守国法不守礼数!
这是二罪!”
“两个罪随便拿出来一个!
我都有权力砍下你的狗脑袋!”
此话一出那县令霎时抖的像一条蛆虫,趴在地上不断求饶。
什么百姓不思进取所致,什么土匪肆虐天灾不断所致,没有一句话是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斜眼看向了我最贴身的护卫,一个眼神暗示护卫一步踏出,拔出钢刀一刀就把那县令狗头斩下。
望着那溅射的血液,我心中竟毫无波澜只觉得畅快淋漓,死在这狗官手下的冤魂也会得到安息吧。
“传令下去,通知城中百姓县令徇私枉法,身居高位却不做实事已被我当堂斩杀,当日抄家抄出私银全部用于赈济灾民与城中修缮。”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望着抄家搜出的遍地白银钱票和骨瘦如柴的民众,这盛世真是越来越可笑了。
这两年之间,芜城经过修缮已经慢慢回到了之前母亲记忆里的样子,城外几座山的土匪群也该投降的投降该杀的杀掉。
他们其中很多人也都是走投无路的普通民众罢了。
两年内京城传来的信件也有不少,只是对于朝堂和父皇的消息少之又少。
兄长也知道从京城到芜州的信件途径不知道要转手多少人又让多少人看过。
京城传来的消息中,父皇最近的疑心病好像越来越重了。
几年内,就不断借着各种借口和清查除掉了不少开国时期的老臣。
他们之中多数人一生清廉,却落得一个枉死的下场。
而那些贪官污吏,却因为能言善辩花言巧语,最重的也只被没收了家产。
我们兄弟之间就更不用说了,父皇最疑的便是我们了。
也许不经常联系,我们才能更安全一些。
6“弟,近日来朝堂事务众多,没有时间总向你写信。
近几年来芜州被你管理的甚是富饶,我也很是欣慰。
只是近时间事务繁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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