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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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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4) "边发誓:“晚晚,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我发誓,用我的命换都行……”可就在那一天,就在我痛失骨肉、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的时候,这个女人,白小雨,正在同一家医院,确认着她腹中属于傅承宇的骨肉!
文件袋里还有一张折叠的、边缘有些磨损的便签纸。
我颤抖着打开它。
上面是傅承宇那笔力透纸背、曾被无数商业杂志追捧的签名体字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 **等她死了,孩子就能名正言顺地认祖归宗。
傅家的一切,只会属于我们的孩子。
**“等她死了”……“死了”……“傅家的一切”……那四个字在我眼前疯狂地旋转、放大,带着血腥的狞笑。
原来如此。
什么情深似海,什么一生弥补,什么傅氏集团的半壁江山……都抵不过傅家血脉的“名正言顺”。
他所有的温柔体贴,不过是在耐心地、冷酷地等待我的死亡,好为他心爱的女人和“真正”的子嗣腾位置!
我的流产,我的痛苦,在他眼里,恐怕只是一场通往他“完美人生”的、不幸却又必要的垫脚石!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
我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没有尖叫,没有眼泪。
胸腔里翻涌的剧痛和灭顶的恨意,瞬间被一种更可怕的东西压了下去——一种深不见底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冷和清醒。
原来地狱,真的就在人间。
我缓缓地、极其小心地将照片、孕检报告、那张写着“死亡判决书”的便签纸,按照原样放回文件袋,塞进保险箱深处。
然后,轻轻合上那扇沉重的金属门。
“咔哒。”
锁舌归位的声音,像是对我过去三年人生的最终审判。
我站起身,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走回那个充斥着谎言和谋杀的卧室。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惨白地照在傅承宇沉睡的脸上。
这张曾让我觉得是全世界最英俊、最可靠的脸,此刻在月光下,扭曲、变形,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我走到落地窗前,拿出手机。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寒冰,一片死寂的燃烧。
通讯录被滑开,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落在一个没有名字、只有一串加密号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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