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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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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期间，沈宴的助理小陈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声音疲惫不堪。
“林小姐，沈总让我转告您，他一切都好，让您别担心。
公司的事情很棘手，他暂时回不来。”
“小陈，”我鼓起勇气问，“那个……内鬼，查到了吗？”
小陈沉默了一下，说：“查到了，是技术部的一个核心工程师，被人用他家人的安全威胁，被迫泄露了代码。
但是……我们查到，收买他的人，用的那个境外账户，跟一个叫王虎的人有间接关联。”
“王虎？！”
我失声叫了出来。
“是的，林小姐。
虽然证据链很模糊，指向性不强，但确实查到了。
沈总让我问您，您母亲……到底是怎么认识这个王虎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王虎……竟然跟这件事有关？
是我妈指使的？
不，不可能。
我妈一辈子遵纪守法，连闯红灯都不敢，她怎么敢做这种事？
可如果不是她，她又是怎么精准地预言了这一切？
还把王虎推到我面前？
“我不知道……”我无力地回答，“我真的不知道。”
挂了电话，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必须去见我妈，我必须问清楚这一切。
我冲出公寓，打车直奔我妈家。
这一次，她没有把我关在门外。
她甚至给我倒了一杯水，脸上带着一种“你看，我说的都对吧”的怜悯表情。
“想通了？”
她问。
我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直接把手机拍在桌子上，点开小陈发给我的信息。
“王虎跟远航科技技术泄露有关，妈，这是不是你干的？”
我妈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端起水杯，吹了吹热气，慢悠悠地说：“是我又怎么样？
不是我又怎么样？
重要的是结果。”
“结果？”
我气得发笑，“结果就是沈家的公司遭受重创！
结果就是你可能要为此坐牢！
妈，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犯法？”
她嗤笑一声，“谁有证据？
再说了，我这是在帮你！
我不把沈家彻底搞垮，你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离开那个灾星？”
她的坦然，让我从头凉到脚。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我喃喃自语。
“我没疯，我比谁都清醒。”
她放下水杯，眼神锐利如刀，“林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跟沈宴断干净，老老实实地去跟王虎相亲。
否则，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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