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81949" ["articleid"]=> string(7) "579991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0章" ["content"]=> string(2664) ",亩产比往年高出一倍还多。

刘大炮站在地头,笑得比哭还难看。

赵书记拍他肩膀:“老刘,你眼光不错,明年这项目全公社推广,你挂帅!”

刘大炮嘴里应着,眼角却瞟我,像看瘟神。

我心里冷笑:挂帅?

挂你个空头司令,功劳簿上写的可是我爹的名字。

夜里,我爹蹲在炕沿,数工分票子,手抖得跟筛糠:“闺女,咱家今年工分顶两年!

刘大炮亲口说,年底评模范!”

我张嘴“啊啊”两声,心里回他:这才哪到哪?

系统弹出提示:“反击进度100%,奖励保护罩已激活,终身有效。”

我闭眼,听见外头雪停了,风也小了。

刘大炮在隔壁骂娘的声音,隔着墙传过来,像丧家犬。

我勾勾嘴角:反击不是结束,是把刀递到对手脖子上,让他自己割。

我爹抱我转圈,笑得眼泪都出来:“满穗,咱能回杭州过年了!”

我蹭蹭他胡子,心里回一句:回杭州?

我要让整个北大荒,都记住我周满穗的名字。

雪在脚下咯吱响,像在给刘大炮敲丧钟。

下一步,该让他自己挖坑自己跳。

第八章冬天来得比往年早。

十月底,北大荒就飘起了头场雪。

风像刀子,一刀一刀削人脸。

我站在爬犁上,被我妈用棉被裹得只剩俩眼,看雪片子打着旋儿落在土豆堆上。

“满穗,再坚持一会儿,到团部就暖和了。”

我爹在前头拉爬犁,嗓子被风刮得沙哑。

我没吭声——也吭不了,婴儿嗓子只能发出“啊啊”的气音。

但我心里门儿清: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以1974年的奶娃身份出门。

系统昨晚弹了一条冷冰冰的提示:“主线任务达成,抖音商城将于明日零点关闭,宿主准备脱离。”

脱离?

我心里五味杂陈。

北大荒的泥巴味、柴油味、还有我爹身上的汗味,我全都闻惯了,突然要拔根,我有点慌。

团部仓库门口,赵书记带着人验收土豆。

“老周,你家亩产两千一百斤,破纪录!”

赵书记把算盘打得噼啪响,“年底模范,跑不了!”

刘大炮杵在一旁,脸色比冻土豆还硬。

他原以为能让我爹栽跟头,结果我爹成了典型,他被赵书记一句“管理有方”钉死在功劳簿上。

我心里乐:刘大炮,你做梦也想不到,最后给我爹抬轿子的,正是"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9603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