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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接。
指尖摸到发间的断钗,断口处的冰凉突然刺得我指尖发麻。
“这钗子,”我拔下来递给他,“是你的,对不对?”
他看着那支钗,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过了很久,他才哑着嗓子说:“是。”
“那梦里的人……”我声音发颤,“也是你?”
他没说话,只是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的光全灭了,只剩下一片荒芜的灰。
“阿宁,”他叫我的名字,声音轻得像叹息,“忘了吧。
对你好。”
“忘了什么?”
我追问,心口的疼越来越烈,“忘了你是谁?
忘了这钗子的来历?
还是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指腹蹭过我腕间的皮肤,带着滚烫的温度。
“别问了。”
他低吼道,眼里竟有血丝在爬,“求你,别问了。”
那天晚上,他搬到了村外的破庙里。
阿婆说他走的时候,背篓里只装了件换洗衣裳,还有那支被我扔在地上的断钗。
杏花还在落,飘进院里,像谁在无声地哭。
我摸着腕上被他攥出的红痕,心里空落落的疼。
有些事,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就像这断钗,就算磨平了断口,裂痕也始终都在。
第七章 旧痛如刺萧景煜没走。
他就在村外破庙里住着,每天天不亮就绕到院后,帮我挑满水缸,劈好柴火,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我假装没看见,却总在倒水时,对着水缸里他模糊的倒影发呆。
直到那天我去镇上卖草编,撞见几个醉汉调戏邻村的姑娘。
我刚要上前,就看见个青布身影冲了过去,三两下就把醉汉打趴了。
是他。
他转身时看见我,愣了一下,手背被划开道口子,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
“你怎么来了?”
他语气里带着点急,像是怕我撞见什么。
我没理他,只是盯着他的手。
那道伤口在虎口下方,形状很熟悉——像极了梦里,那个龙袍男人捏着酒杯的手。
“跟我来。”
我转身往村外走,他沉默地跟在后面,距离不远不近,像道甩不掉的影子。
破庙里很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光,照见地上铺着的草席和一个掉了角的包袱。
我指着墙角的石墩:“坐。”
他依言坐下,脊背挺得笔直,像在受审。
我从包袱里翻出阿婆给的伤药,倒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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