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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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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更显得滑稽而诡异。
然而,这荒谬的催促,却像是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玄尘身上某种无形的枷锁。
只见玄尘脸上那最后一丝属于“天剑宗擎天柱”的端方持重彻底消失了。
他翻了个极其明显、极其不耐烦的白眼,嘴角向下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猛地抬手,对着冥河的方向狠狠比划了一个下流无比的手势!
“催催催!
催命啊你!”
玄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市井泼皮般的粗粝和暴躁,与他之前那沉静如渊的形象判若两人,“早八百年干嘛去了?!
自己废物扛不住,现在想起老子了?
净会瞎指挥!
当年让老子来的是你,现在嫌老子待久了的也是你!
狗屁殿主,就知道瞎哔哔!”
他一边骂骂咧咧,唾沫星子仿佛都要隔着深渊喷到冥河脸上,一边极其干脆地转过身。
转身的瞬间,他那双蕴藏着幽冥与疲惫的眸子,极其短暂地、如同蜻蜓点水般掠过云澈那张因极度痛苦而扭曲、布满泪痕和血污的脸庞。
那眼神极其复杂,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仿佛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挣扎,一丝微不可察的……痛楚?
但转瞬便被更深沉的漠然覆盖。
他没有丝毫停留,没有解释,没有告别。
宽大的玄色道袍在转身时带起一股阴冷的旋风。
他一步踏出!
脚下的空间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
没有御剑的煌煌仙光,没有腾云驾雾的缥缈,只有纯粹的、深沉的黑暗在他落脚处无声蔓延。
他的身影瞬间变得模糊,仿佛融入了周围扭曲的光线之中,一步,便跨越了那看似遥不可及的深渊距离,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幽冥殿主冥河的身侧。
那片区域是魔气最浓郁的核心,无数扭曲的魔影和燃烧的魔焰环绕。
玄尘就那么随意地站在冥河旁边,仿佛回到了阔别千年的自家后院。
他甚至还抬手,极其熟稔地、带着点嫌弃地,掸了掸自己玄色道袍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那姿态,与周围地狱般的景象格格不入,却又无比自然。
“废物!”
他斜睨着身旁的冥河,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整个战场,再次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天剑宗一方,所有的愤怒咆哮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声音。
魔军一方,那些狰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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