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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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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亲自去见见程远。
第3章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告诉苏晚我的计划，只是像往常一样和她道别。
上午十点，我来到了程远的公司。
这是一栋不起眼的商务楼，程远的贸易公司就在八楼。
我没有提前预约，直接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程远正在打电话，看到我进来明显愣了一下。
他快速结束通话，起身迎接我。
"您好，请问您是...""江云，苏晚的丈夫。
"我直截了当地自我介绍。
程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江先生，久仰大名。
请坐。
"他指了指沙发，"要不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
"我坐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来这里是想跟你聊聊关于苏晚的事。
"程远的手明显颤了一下，但还是努力保持着微笑："苏晚是我的老同学，我们偶尔会联系。
江先生有什么想了解的吗？
""最近几个月，她给你转了一千五百万。
"我开门见山，"我想知道这些钱是用来干什么的。
"程远的伪装终于维持不住了，他的脸涨得通红："江先生，这个...这个是商业合作...""商业合作？
"我冷笑一声，"你的公司负债累累，银行贷款都还不上，有什么资格和我妻子合作？
"程远站起来，开始在办公室里踱步："江先生，您误会了。
苏晚是在帮助一个老朋友，这有什么不对吗？
""帮助？
"我也站了起来，"昨天你们在售楼部拥抱的时候，也是在谈商业合作吗？
"程远彻底慌了，他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继续说道："我调查过你的底细。
赌博，欠债，公司经营不善。
你接近苏晚，无非就是想利用她的钱解决你的问题。
""不是的！
"程远突然激动起来，"我和苏晚是真心相爱的！
当年如果不是家里反对，我们早就结婚了！
"这句话就像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我心上。
"你说什么？
"程远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现在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江先生，我不想欺骗您。
苏晚她...她从来没有忘记过我。
这三年来，她一直都很痛苦。
"我感觉血液在往头顶冲："她痛苦？
她嫁给我就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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