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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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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6) "幅精心构图的水彩画。
门开了,周屿穿着睡袍,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完澡。
看到是她,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疑问。
“早啊,周屿。”
林晚的笑容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清新,带着点羞怯,“那个…我阳台多养了几盆花,这盆挺皮实的,看着也精神,想着你这边刚搬来,添点生气?”
她举起那盆小小的绿植,叶片青翠欲滴,花朵娇嫩,充满了生命的气息,与他屋内隐约透出的冷寂感形成鲜明对比。
周屿的目光落在花盆上,又移到林晚脸上。
她迎着他的审视,眼神干净得像山涧的泉水,带着纯粹的善意。
几秒钟的沉默,像被拉长的弦。
终于,他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松动了一丝,伸手接过了花盆。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擦过林晚递花时微凉的指尖。
“费心了。”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但少了几分之前的干涩。
“不客气,远亲不如近邻嘛。”
林晚的笑容加深,眉眼弯弯,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被接受的欣喜。
她没有过多停留,在他关门前,轻声补充了一句,“这花喜光,放窗边就好。”
然后便转身,步伐轻快地回了自己家。
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林晚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眼底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她抬手,指尖捻了捻刚才被周屿碰触过的地方,仿佛在回味猎物皮毛的温度。
每一次微小的接触,每一次短暂的目光交汇,林晚都像最高明的棋手,精准地落下棋子。
她的目光,会在他不经意看过来时,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混合着关切与欣赏的羞怯,然后迅速移开,像受惊的小鹿;她的语气,总是在温软中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对他境遇的感同身受,仿佛她是他孤独世界里唯一能理解那份苦涩的人;她的肢体语言,更是充满了暗示性的、安全的距离——递东西时指尖短暂的触碰,靠近说话时发梢飘来的若有似无的清香,并肩时身体保持分寸却又散发着微妙吸引力的角度……她在用自己的一切,无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我看到了你的伤,我理解你的痛,我就在这里,安静、无害、又充满了温柔的可能。
而她每一次出现在周屿面前,都确保陈默要么在加班,要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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