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78117" ["articleid"]=> string(7) "579947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010) "路回来了。”

他从包里拿出块自己绣的平安结绢帕,上面用粟特文、汉文、阿拉伯文绣着“和平”,“现在的翻译软件能同时译几十种语言,但最珍贵的翻译,永远是人心对人心的懂得。”

戴珍珠项链的老太太突然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我奶奶说,她小时候见过位阿拉伯商人,带着本汉语的《古兰经》,说这是唐代译语人石崇义翻译的。

商人说,石崇义在巴格达建了译经院,教中原工匠造纸,教阿拉伯人绣葡萄纹——他从没停止做译语人。”

游客们听得入了神,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残绢上,葡萄纹的影子投在地上,像条蜿蜒的丝路。

林默摸了摸胸前的挂坠,葡萄纹的印记已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片小小的枫叶纹路——他知道,下一次穿越,会与更遥远的文明有关,或许是茶马古道,或许是海上丝路,但无论走到哪里,那些关于理解与传承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旅行社的通知:下月带团去福建泉州,讲解“刺桐港的蕃客”——那些宋元时期在海上丝绸之路上穿梭的外国商人,如何用瓷器、香料和永不褪色的信念,续写文明交融的篇章。

林默翻开笔记本,在骆驼、葡萄纹的旁边,画了艘扬起风帆的海船。

他想,下一个故事,该讲讲那些漂在海上的译语人了——他们曾在惊涛骇浪里交换语言,也曾把异乡的月光,织进故乡的帆影,就像石崇义留在沙地上的脚印,看似被风沙掩埋,却在时光的深处,长出了连接世界的藤蔓。

他抬头望向法门寺的方向,远处的葡萄园在风中起伏,像流动的绿色丝绸。

挂坠在胸前轻轻跳动,像声来自千年的驼铃,温柔而坚定,仿佛在说:路还长,译语人的故事,永远在路上。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7888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