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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08) "《译语人》1 丝路残绢与未译的密码林默的讲解器在法门寺地宫入口发出轻微的嗡鸣。
五月的关中平原裹在麦香里,阳光透过银杏树叶的缝隙,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散落的丝绸碎片。
游客们围着玻璃展柜惊叹,里面陈列着块唐代绢帛,上面绣着葡萄纹,边缘却有处撕裂的缺口,像被利器划破的伤口。
“各位现在看到的是‘丝路残绢’,”林默的手指在展柜玻璃上轻轻划过,指尖几乎要触到绢帛的纹路,“1987年法门寺地宫出土,经考证是唐代译语人随身携带的译经草稿,上面除了汉文,还有粟特文、梵文的残字,撕裂处似乎还沾着沙粒——很可能是在丝绸之路上遭遇战乱时被损毁的。”
戴眼镜的大学生举着相机追问:“译语人就是翻译官吧?
他们是不是像《长安十二时辰》里的曹破延那样,能说好多语言?”
林默笑了笑,从帆布包里翻出张粟特文信件的复刻件,上面的骆驼图案已经褪色:“比那更厉害。
唐代在丝路沿线设‘译语司’,译语人不仅要精通汉、粟特、梵、突厥等语言,还要懂天文历法、商贸规则,甚至得会处理外交纠纷。
他们的腰牌上通常刻着‘通四夷语’,相当于现在的‘多语种高级翻译证书’。”
人群后排,那个戴珍珠项链的老太太正用放大镜观察残绢的撕裂处,珍珠在阳光下泛着柔光:“我老伴儿的笔记说,这块绢帛上的粟特文翻译过来是‘沙暴来了,驼队停在烽燧下’,后面还有个没写完的‘家’字——像在给家人报平安。”
林默的心头猛地一跳。
他下意识摸向胸前的青铜挂坠,缠枝莲纹里的绳结纹路突然发烫,上次在未央宫故事里出现的丝绸印记顺着纹路游走,在莲心聚成个小小的骆驼形状。
他想起第四个故事结尾挂坠的异动——果然,这次的穿越与丝绸有关,与这些穿梭在丝路上的译语人有关。
收团后,林默在法门寺的唐代译语人雕像旁遇见老太太。
雕像底座刻着“开元十七年,译语人石崇义卒于怛罗斯”,字迹被风雨侵蚀得有些模糊。
“石崇义是唐代最有名的译语人之一,”老太太指着雕像腰间的绢袋,“传说他能同时用五种语言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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