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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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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带着一种山雨欲来前的压抑。
她无数次地拨打靳凛的电话,永远是冰冷的忙音。
她试图去靳氏集团找他,却被面无表情的保安拦在大堂之外,连电梯都靠近不了。
她给他发信息,写长长的、充满悔恨和哀求的邮件,石沉大海。
靳凛用最彻底的沉默和消失,将她放逐在这座由他亲手打造、如今却形同囚笼的金丝雀宫殿里。
每一天都是煎熬。
她守着巨大的房子,看着窗外流动的云海,回忆像跗骨之蛆啃噬着她。
靳凛的温柔,靳凛的冷峻,靳凛在纪念日为她准备的惊喜…还有那晚自己脱口而出的“秦默”,脱下外套时被拍下的屈辱瞬间…每一帧画面都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带来尖锐的痛楚和冰冷的绝望。
她知道他在报复。
用最冷酷的方式,让她也品尝被孤立、被抛弃、在等待未知惩罚中慢慢被恐惧吞噬的滋味。
时间在死寂中滑向了下周三。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巨大的落地窗外,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城市被点亮,像铺开一片流动的星河。
顶层公寓里却依旧冰冷空旷,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迷离的光线勾勒着昂贵家具冷硬的轮廓。
邬蔓独自坐在客厅那组宽大的沙发上,身上还是那件烟灰色的羊绒裙,只是更显单薄。
她没有开灯,也没有准备任何晚餐。
巨大的餐桌上空无一物,冰冷得像一块墓碑。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琥珀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窗外那片璀璨的灯火,里面没有任何光彩,只有一片荒芜的死寂。
她知道他不会回来。
所谓的“云顶”晚餐,早已成了一个苍白的讽刺。
咔哒。
极轻的一声门锁开启声,在死寂的公寓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邬蔓的身体猛地一颤,空洞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极其缓慢地转向玄关的方向。
一道颀长冷峻的身影,无声地出现在门口。
走廊的光线从他身后投来,将他挺拔的轮廓镀上一层模糊的光晕,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像刚从某个重要的、冰冷的场合归来,身上带着一股室外的寒气。
是靳凛。
他终于回来了。
邬蔓的心脏在瞬间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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