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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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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6) "敖丙与画心三人捆在中央。
锁链上的灭情符文泛着黑气，钻入画心眉心——她刚被冰霜泪赋予的临时瞳孔突然剧痛，眼前的黑白世界开始旋转，无数空洞的人脸从漩涡中涌出，嘶吼着“爱会背叛”。
“画心！”
敖丙情泽剑寸寸断裂，七彩光纹被黑气吞噬，“别听它们的！
这是心魔幻境！”
他剑穗上的血泪滴在画心手背上，化作一道红光，映出她曾绘的《众生笑泪图》——此刻卷上的张寡妇正将亡夫牌位扔进火里，阿桃掐着婴儿的脖子冷笑，柳郎用墨汁涂掉诗稿上的“爱”字……“不——！
那不是真的！”
画心撕心裂肺地哭喊，情丝铃剧烈震颤，《众生笑泪图》从她手中飘落，卷上的黑白人物竟活了过来，伸出枯瘦的手抓住她的脚踝，“跟我们一起沉沦吧，无情才是永恒……”哪吒火尖枪抵住锁链，红莲业火与黑气碰撞，火星溅在他脸上，魔丸印记愈发猩红：“老妖婆，搞这些阴魂不散的把戏！”
他突然想起女儿国阿虎被枯泽之水感染时的眼神——空洞、麻木，像被抽走了灵魂。
此刻画心的眼神正变得与阿虎一样，黑白瞳孔中映出无数扭曲的人脸。
“画心，看着我！”
哪吒怒吼着挣脱锁链，混天绫缠上画心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你忘了吗？
在女儿国广场，你用《众生笑泪图》净化了无情飞蝗，那些被你救的百姓，他们的笑容是真的！”
画心的瞳孔微微颤动，临时瞳孔中的冰霜泪泛起微光，映出女儿国百姓的笑脸：阿鸾抱着阿宝向她鞠躬，守城卫兵阿虎给她递水，张寡妇把亡夫的牌位放在画卷旁，说“让他也看看你的画”……这些画面像七彩的流星，划破她黑白的世界。
“对……那些笑容是真的……”画心指尖划过情丝铃，《众生笑泪图》突然从黑白变回彩色，卷上人物的空洞眼眶重新有了神采——张寡妇抱着牌位微笑，阿桃给婴儿喂奶，柳郎写诗时笔尖沾着墨水笑……金光从画卷中涌出，冲断了银灰锁链。
“不可能！”
西王母幻影在宝镜中尖叫，镜中射出十二道银灰光束，化作“灭情十二煞”——十二只银灰巨狼扑向三人，狼口喷出能吞噬情绪的“忘忧雾”。
哪吒火尖枪横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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