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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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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独居后家里东西总被移动位置。
>我装了监控,发现是“我”半夜在梦游。
>画面里的“我”举止怪异,翻箱倒柜,最后对着镜头露出诡异的笑。
>我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梦游。
>直到发现监控显示的时间,那些行为都发生在我清醒时。
>我惊恐地翻看所有录像。
>每一次“梦游”,我其实都醒着躺在床上。
>最后一次录像,“我”慢慢走到镜头前,用我的口红在镜子上写:>“找到你了。”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第七天,牙膏的位置又变了。
不是错觉。
昨天它明明立在漱口杯旁边,带着点随意的歪斜,那是我早起赶工留下的痕迹。
现在,它却像一截惨白的断指,笔直、冰冷地戳在洗手池靠墙的角落。
那地方有点水渍,平常我根本不会把东西放那儿。
一股寒意,细小却尖锐,顺着脊椎无声地爬上来。
我猛地转身,后背死死抵住冰凉的瓷砖墙面,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这间不足五平米的卫生间。
门锁完好,磨砂玻璃窗紧闭,小小的排气扇纹丝不动。
空气凝滞,只有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在狭窄的空间里撞来撞去。
又来了。
这种感觉,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我独居的方寸之地里,无声无息地拨弄着物件。
一只昨晚随手丢在沙发扶手上的耳环,第二天早上会端端正正地躺在茶几正中央;读到一半反扣在床头的书,清晨发现被合拢,书脊朝外插回了书架,位置分毫不差;冰箱里喝到一半的牛奶,瓶盖拧紧的方向,从顺时针变成了逆时针……微小,琐碎,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刻意的秩序感。
这间租来的小公寓,曾是我逃离喧嚣的堡垒,此刻却像一只悄然收紧的冰冷铁盒。
我检查过每一扇窗,老旧的插销锈迹斑斑,但都死死地咬合着。
防盗门是厚重的钢制,三道反锁旋钮在寂静中发出沉闷的“咔哒”声,宣告着它与外界的隔绝。
钥匙只有我手里这一把。
邻居?
隔着厚厚的墙壁,几乎从无交集。
“冷静点,林晚,”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语,那张脸在节能灯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憔悴,眼底浮着一层淡淡的青黑,“压力太大了?
最近那几单插画催得急……” 声音干涩,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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