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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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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22采访安排在温氏集团北京分公司。
我提前一天准备了很多资料，心情复杂。
五年没见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当我走进会议室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还是那个温书谦，但比五年前更成熟了。
他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楚记者，久仰大名。
"他伸出手，很职业化地和我握手。
"温总，您好。
"我也保持着职业化的态度。
采访进行得很顺利，他回答问题很专业，我也问得很到位。
就像陌生人一样。
采访结束后，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楚记者。
"他叫住了我，"有时间喝杯咖啡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23咖啡厅里，我们面对面坐着，都有些尴尬。
"你在北京过得怎么样？
"他先开口。
"还不错。
"我说，"工作很忙，但我喜欢。
""我看过你的报道，写得很好。
"他真诚地说，"你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谢谢。
"我顿了顿，"你呢？
温氏集团现在发展得很好吧？
""是的，不过压力也很大。
"他苦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机器人，每天做着重复的事情。
""那你还记得以前弹钢琴的感觉吗？
"我问。
他愣了一下，然后摇头："很久没碰琴了。
""为什么？
""没时间，也没心情。
"他说，"而且身边的人都觉得那是浪费时间。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难过。
那个会为我写曲子的温书谦，真的消失了。
"书谦。
"我突然叫他的名字，"你还是你吗？
"这个问题让他沉默了很久。
"我不知道。
"他最终说道，"有时候我照镜子，都不认识镜子里的人了。
""那为什么不改变？
""怎么改变？
"他反问，"我有那么多人需要养活，那么多责任需要承担，我不能任性。
"我看着他疲惫的神情，突然明白了什么。
"书谦，你快乐吗？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他的眼圈瞬间红了。
"我不记得快乐是什么感觉了。
"他说。
24从咖啡厅出来，我们一起走在北京的街头。
"晓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突然说。
"什么问题？
""如果当初我没有变，我们会有结果吗？
"这个问题萧景寒也问过，现在温书谦又问。
"也许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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