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74316" ["articleid"]=> string(7) "579881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666) "后,“昨日说好教我新的剑法。”

他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划过她腕间那道系了多年的衣角——早已洗得发白,却被她用丝线仔细缝补过。

“今日换你教我。”

他起身,将她圈在怀里,“教我怎么把这药圃打理得比长安御花园还好。”

正闹着,副将风驰电掣般闯进来,手里举着封密信:“王!

长安急报!

新帝……新帝遇刺了!”

时宜的手猛地收紧。

新帝是先皇幼子,性情温厚,若他出事,长安必乱。

周生辰拆开密信,脸色渐渐沉下去:“是刘子行的旧部,以清君侧为名,在洛阳起兵了。”

密信末尾还附着一行小字:“叛军手中,有皇后遗留的兵符,号称能调动禁军旧部。”

时宜心头一凛。

皇后是刘子行生母,当年为夺后位毒杀周生辰生母,她的兵符怎么会落入叛军手中?

周生辰显然也想到了关键,指尖叩着桌案:“这不是兵变,是诱饵。”

他看向时宜,眼神锐利,“他们要引我们回长安。”

“那也得去。”

时宜抽出墙上的长剑,剑穗还是当年他送的红绸,“新帝待我们不薄,长安百姓不能再遭兵祸。”

周生辰握住她的剑鞘,目光沉沉:“我去即可。”

“王又想把十一撇下?”

时宜抬眼望他,眼里的倔强和当年在城楼上一模一样,“南辰王府的人,死也死在一处。”

三日后,南辰军开拔。

路过崔氏旧宅时,时宜勒住马。

断壁残垣间,竟有株海棠从石缝里钻出来,开得零星却倔强。

她忽然想起兄长崔风死前的笑,想起父亲藏在信里的牵挂,眼眶一热。

周生辰策马停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崔家的风骨,没断。”

她点头,擦去泪:“我们的也不会断。”

叛军在洛阳城外设了埋伏。

周生辰率军正面迎敌,时宜则带着一支精锐,绕到后方袭营。

月色下,她的长剑划破帐篷,却在看清帐中情形时愣住——所谓叛军首领,竟是个抱着婴儿的妇人。

“你是……”时宜收了剑。

妇人抬起头,脸上有块狰狞的疤痕,眼神却透着绝望:“我是当年被皇后灭门的御史之女。”

她抱紧怀里的孩子,“这兵符是假的,我们根本调不动禁军。”

时宜心头剧震。

“刘子行的旧部说,只要我假意起兵,就能帮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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