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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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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224) "无尽夜色，唇角残留的最后一点冰冷笑意，凝固成了一个永恒的问号。
复仇的烈焰终于焚尽了仇敌。
她得到了什么？
这豪门中的每一口空气，都浸透了令人作呕的污浊。
她看着仇人匍匐在脚下，感受不到一丝胜利的欢愉，只有无边无际的空洞和冰冷。
楚老爷子用她这把刀斩断了家族的腐朽根系，也斩断了她作为一个人仅有的一点点、可怜的、回归“正常”的可能和微光。
焚身之火，既焚仇敌，亦是自焚。
她终究成了这盘死局里，唯一的、也是最后一个祭品。
暖厅大门洞开，山间清冷的夜风呼啸着卷入这片狼藉的战场，卷起地上冰冷的尘埃和残骸碎片。
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尖锐的鸣响，由远及近，撕破了夜的寂静。
一切的一切，如同慢放的默片镜头，最后定格在楚晚缓缓抬起的手上。
那根染过血迹、沾过名贵木屑、此刻微微颤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虚空之中，如同一个被世界放逐的灵魂，在无人能解的巨大空洞里，缓缓打出一个永恒沉寂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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