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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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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8) "一点破吗？”
她的目光如刀，缓缓刺向面无人色的林婉芝。
林婉芝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发出濒死般的、压抑的抽气声。
楚宏博死死地盯着楚晚，那眼神，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十八年流落在外的“女儿”——她不再是他眼中那个可以随意揉捏、可以利用也可以丢弃的灰姑娘，而是一个潜伏十八年、将楚家致命把柄全部攥在手心、随时可以将他们打入地狱的复仇罗刹！
“楚家欠我的，”楚晚的声音重新恢复了那种让人心悸的平静，她缓缓抬起手，指向瘫软在地、瑟瑟发抖的周瑶（那根曾经被碎瓷割伤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你欠我的……”目光再移向失魂落魄的楚宏博和林婉芝：“你们欠我的……”她的手最终落回自己的胸口，那里，项链下贴着她皮肤的硬物轮廓似乎隔着衣料在隐隐发烫。
“不是钱，不是位置。”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是这十八年来，每一个被毒打诅咒的夜晚。”
“是养母方桂香临死前，流着脓血诅咒着我下地狱的每一个字。”
“是福利院后巷里那些饿到看见垃圾桶都恨不得扑上去的绝望日子！”
“是你们现在看着我……如同看一个该被抹去的污点、一个不该存活于世的贱种的……那种眼神！”
暖厅的空气彻底凝固。
碎片洒落，如同终局的符咒。
楚宏博面如死灰，林婉芝彻底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他们的灵魂。
楚晚站在这一片绝望的中心，像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幽灵，眼神平静得吓人。
该了结了吗？
她微微抬起了头，空洞的目光穿透华丽的穹顶，仿佛望向某个遥不可及的终点。
第十章：终局暖厅内的空气已凝成坚冰，沉重的绝望令人窒息。
地上是名琴冰冷的残骸和撕碎的纸屑，共同堆砌成楚家崩塌基业的一块耻辱碑。
管家陈伯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暖厅侧门，低眉顺眼，如同从未离开过。
他身后跟着一个穿深灰色西装、面容严肃、眼神锐利的年轻男人，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看起来相当普通的黑色公文包。
陈伯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任何人身上，只是对着楚晚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楚晚空洞的眼神掠过陈伯和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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