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73782" ["articleid"]=> string(7) "579877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704) "的会场里格外清晰,“贵司这个项目,听起来花团锦簇。

但恕我直言,你们预设的核心地质活动模型,参数依据是五年前的老黄历了吧?

台海断裂带近年来的微动监测数据,你们整合了吗?

还是说……为了赶进度,为了圈投资,这些潜在的风险,就选择性无视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脸上,带着赤裸裸的挑衅,“‘深海号’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还是说,科生洋地也想重蹈覆辙?”

会场瞬间响起一片压抑的嗡嗡议论声。

每一道投来的目光都像针,刺在我脸上。

又是他!

又是这种恶意的、直戳痛处的刁难!

我胸中的怒火猛地窜起,一年前冰冷的绝望、失去林锡的撕心裂肺、被质疑的屈辱……所有情绪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这位黄信亦同志!”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尖锐,“你知道数据采集的难度和滞后性吗?”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指向他,微微颤抖。

“滞后性?”

黄信亦嗤笑一声,毫无惧色地迎上我的目光,脖子微微扬起。

就在那一刹那!

灯光恰好打在他扬起的脖颈上。

一道寸许长的、微微凸起的旧疤痕,清晰地暴露在强光下!

那疤痕的形状、位置……与我记忆中林锡脖子上的疤痕一模一样!

被暗流卷走前最后看到的样子,历历在目!

嗡——!

仿佛有一道惊雷在颅内炸开!

所有的声音——黄信亦的讥讽、台下的议论、甚至我自己的心跳声——瞬间被抽离。

世界变成一片刺眼的白噪音。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道疤痕上,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眼前这人究竟是谁!?

“……萧研究员?

萧研究员?”

旁边主持人的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我猛地回过神,才发现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我。

我刚才……走神了多久?

我说了什么?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道狰狞的疤痕在眼前晃动。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

台下的唏嘘声再也压抑不住,像潮水般涌来。

那声音里充满了失望、轻蔑,仿佛在说:看吧,果然不行,被戳到痛处就哑口无言了。

我的脸颊火烧火燎,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我淹没。

我甚至忘了基本的礼节,几乎是仓皇地、跌跌撞撞"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593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