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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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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了最后一点幽蓝的光。
机房里那尖锐的啸叫也戛然而止,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真空般的死寂。
备用电源没有启动。
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下,带着一丝冰凉的痒意。
这不是故障。
这他妈是一次精准、冷酷、外科手术式的斩首行动。
目标就是他刚刚试图触碰的原始数据源头。
他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黑暗中,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死寂的庞大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第二天,李维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像一具游魂飘进办公区。
空气里弥漫着速溶咖啡和廉价清洁剂的混合气味。
昨晚的“严重硬件故障”成了部门公告板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盖着鲜红的“已解决”印章。
同事们谈论着周末计划,没人再提那条疯狂上扬的曲线。
它被系统自动平滑了,像一个丑陋的伤疤被强行抹上了厚厚的粉底。
李维沉默地坐下,打开自己那台老旧的私人笔记本。
昨晚的遭遇像冰锥刺进大脑,激起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愤怒。
他绝不相信那个“技术误差”。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形——他需要数据,最原始、最不可能被篡改的数据。
他需要一个能绕开所有官方监控的“暗网”。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像在编织一张无形的蛛网。
目标:全球范围内,所有联网的、非官方的医疗影像存档库。
那些散落在大学附属医院、私人研究所甚至某些灰色地带的影像数据库。
他编写的数据爬虫如同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这些分散的节点,专门抓取一种看似毫无关联的东西——头部X光片或CT扫描的DICOM原始文件。
不是为了诊断疾病,而是为了捕捉一个隐藏在这些图像深处的物理标记:耳蜗内螺旋结构的微细形态学特征。
这是人类胚胎发育早期一个极其稳定、个体独特的“内置指纹”,一旦发育完成,终生不变。
海量的数据开始向他那个不起眼的云端存储空间汇聚。
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等待和调试后,程序终于开始吐露它挖掘到的“真相”。
李维死死盯着屏幕上自动生成的统计图表,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缝里钻出来,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在最近三个月“新增”的、符合成年人体征的样本中——数量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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