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73036" ["articleid"]=> string(7) "579871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714) ",还有面如死灰的周建国。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婚礼花篮的香气,却已经掩盖不住那股腐朽溃败的味道。

我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我的挖掘机。

是时候,退场了。

我开着挖掘机离开的时候,警察刚好赶到。

红蓝交替的警灯,映照着一张张惊恐、错愕、幸灾乐祸的脸。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周鸿飞和陆雪晴像两条丧家之犬,被警察带走问话。

那些刚才还满脸堆笑、恭贺新婚的宾客们,此刻都避之不及,生怕和他们扯上一点关系。

树倒猢狲散,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我没有直接回工地,而是把挖掘机还给了租赁公司。

这台崭新的卡特349,租一天的费用可不便宜。

但我觉得,值。

这钱,花得比给我和陆雪晴买那套婚房还爽。

处理完挖掘机的事,我打车去了医院。

张伯伯的病房里,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发小张弛,正在给他擦拭身体。

看到我进来,张弛激动地迎了上来,眼圈通红。

“凡子,我……我都看到了!

朋友圈里都传疯了!

你……你太牛了!”

他语无伦次,用力地拍着我的肩膀。

我笑了笑,走到病床前。

张伯伯还处于昏迷中,但他的脸色,似乎比前几天红润了一些。

“张叔,周鸿飞那个王八蛋,倒了。

您的仇,我给您报了。

您好好养病,等您醒了,我请您喝酒。”

我对着沉睡中的老人,轻声说道。

张弛在我身后,已经泣不成声。

宏达厂是他父亲一生的心血,被周鸿飞用那种下作的手段毁掉,是他们父子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现在,这根刺,终于被我用最刚猛、最解气的方式,连根拔起了。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晚秋打来的。

“步先生,谢谢你。

今天的一切,完美。”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快。

“不用客气,我们是盟友。

该说谢谢的是我。”

我由衷地说。

如果没有她的人脉和资源,我一个人就算有证据,也很难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更不可能把周鸿飞一击毙命。

“法院的财产保全令已经生效了,周鸿飞的所有账户都被冻结。

经侦也已经立案,他现在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林晚秋顿了顿,继续说,“另外,根据"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5578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