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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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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024) "了吗？
"她轻声问。
张明远从身后轻轻环住她："一定是的。
你看，这一年来，再也没有任何怪事发生。
"林小曼点点头，突然，镜面泛起一阵微光，像是月光透过水面时的粼粼波纹。
她眨了眨眼，再看时，镜中只有她和张明远的倒影。
夜深了。
林小曼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谢谢你，妹妹……"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而释然。
林小曼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梳妆台上的铜镜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她起身走到镜前，伸手触碰镜面。
这一次，镜中只有她自己。
手腕上的玉镯微微发热，像是在回应什么。
林小曼知道，这是真正的告别，也是新的开始。
她回到床上，轻轻握住张明远的手，闭上了眼睛。
窗外，满月高悬，清辉如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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