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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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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6) "，"双学位。
"我咽了口唾沫，刀尖凉得像冰："那个...双学位了不起。
"她收起刀，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吃吗？
"我看着那颗粉色糖果，联想到她的小药瓶："...有毒吗？
""可能哦。
"她剥开糖纸自己吃了，"草莓味。
"我决定换个话题："为什么帮我？
在器械室你完全可以抢走样品。
"她舔了舔嘴唇："因为你有意思。
"她凑近我，"知道吗？
你讲烂笑话时，瞳孔会放大。
"这女人连我瞳孔都观察？
我后背一阵发凉，但又莫名兴奋。
后半夜，小雨的高烧加重了。
宛姬给她注射了抗生素，但效果不明显。
"需要更好的药。
"宛姬对我说，"七楼重症病房有进口抗生素。
"我看了眼熟睡的其他人："现在去？
"她点头："就我们俩。
"我们悄悄离开药房。
走廊漆黑一片，只有应急灯发出惨绿的光。
宛姬打头阵，我紧跟着她，手里攥着从保安那顺来的警棍。
电梯停了，我们走消防通道。
楼梯间堆着几具尸体，恶臭扑鼻。
我捂住鼻子，突然听见上方传来"咯咯"的声响。
"嘘。
"宛姬拉住我，"有东西。
"我们屏住呼吸。
那声音越来越近，像指甲刮擦金属。
突然，一个黑影从转角扑来！
我本能地挥动警棍，击中那东西的脑袋。
它摔在地上，又迅速爬起——是个穿护士服的感染者，半边脸已经烂没了。
宛姬动作更快，一针管扎进它脖子。
感染者抽搐几下，不动了。
"漂亮！
"我喘着气，"你瞄准真准。
"她擦了擦针管："十年外科，手稳。
"我们继续上楼，又解决了两只游荡的感染者。
到达七楼时，我的衬衫已经被汗湿透。
重症病房门锁着，玻璃窗后一片漆黑。
我正琢磨怎么开门，宛姬已经用发卡撬开了锁。
"医生姐姐，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目瞪口呆。
"实习时经常忘带钥匙。
"她轻描淡写地说。
病房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几张病床上躺着盖白布的尸体。
宛姬径直走向药柜，熟练地翻找起来。
"找到了。
"她举起几盒药，"这下小雨有救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整栋楼都震动起来。
我们踉跄着扶住墙，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
"什么情况？
"我跑到窗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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