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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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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0) "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
"她又笑了，这次是真的在笑："你果然有意思。
"我们找到药房时，里面已经有人了。
三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正在往袋子里装药品。
看见我们，他们警惕地举起警棍。
"滚出去！
"领头的壮汉吼道。
我举起手："别激动，我们只要点抗生素。
""现在药是我们的了。
"壮汉咧嘴一笑，"不过医生小姐可以留下。
"宛姬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想要我？
"壮汉淫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脸。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宛姬抓住，一个漂亮的关节技，我听见"咔"的一声脆响。
壮汉惨叫起来。
另外两人冲上来，我抄起药架上的玻璃瓶砸在其中一个头上。
宛姬趁机从口袋里掏出手术刀，抵在领头壮汉的喉咙上。
"药，或者命。
"她轻声说。
壮汉脸色惨白："拿、拿走你们要的..."我迅速装了一背包抗生素和止痛药。
临走前，宛姬在壮汉耳边说了什么，吓得他尿了裤子。
"你跟他说什么了？
"出了药房我好奇地问。
她微笑："说我记住他的脸了，等这一切结束，我会找到他，慢慢解剖。
"我打了个寒颤："医生姐姐，我以后一定不惹你生气。
"她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姜军，你知道为什么我选你吗？
""因为我帅？
""因为你在看见那些怪物时，第一反应是讲段子。
"她伸手整理我的衣领，"末日里，能让人笑的比能杀人的更稀有。
"我握住她的手："那咱们算搭档了？
"她凑近我耳边，呼吸拂过我的脸颊："算约会。
"远处传来爆炸声，医院走廊的灯闪烁了几下，熄灭了。
在忽明忽暗的应急灯下，宛姬的眼睛亮得吓人。
我突然觉得，比起外面的世界，身边这个女人可能更危险——但也更有趣。
"接下来去哪？
"我问。
她拉起我的手："去找个能看到末日烟火的好地方。
"我笑了："医生姐姐，你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她回眸一笑，美得惊心动魄："你猜。
"2药房那三个保安像三块发霉的蛋糕一样瘫在地上。
我蹲下来，从领头壮汉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和打火机。
"收获不错。
"我叼起一根烟，"医生姐姐，末日生存第一条——永远搜刮战利品。
"宛姬正在检查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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