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71192" ["articleid"]=> string(7) "579835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608) "缓和不少。

那晚他不知为何喝得酩酊大醉,被司机送回来时,脚步虚浮。

我费力地扶他回房,刚把他安置在床上,手腕却被他滚烫的手猛地攥住。

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天旋地转间,我已被他沉重的身躯压住。

浓烈的酒气和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木质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气息。

他滚烫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落下,混乱地印在我的额头、眼睛、脸颊,最终狠狠攫住了我的唇。

“晚晚…” 他在我耳边含糊地低语,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耳廓。

那一声模糊的“晚晚”,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瞬间击溃了我所有摇摇欲坠的理智。

明知他醉得神志不清,明知这声呼唤可能属于任何人,我还是可耻地沉沦了。

我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鬓角,放弃了徒劳的挣扎,甚至笨拙地、绝望地回应了他。

窗外是无边的夜色,窗内是禁忌的沉沦,那一刻,我甘愿粉身碎骨。

第二天清晨,我在浑身酸痛中醒来。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微尘。

身侧的位置是空的,只余下凌乱的褶皱。

走出卧室,客厅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

程砚白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指间的烟燃了长长一截灰烬。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猛地转过身,眼神里有宿醉的赤红,但更多的是惊愕、懊悔,还有一种近乎狼狈的难堪。

“林晚…”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混乱,“昨晚…我…” 他烦躁地扒了一下头发,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最终只挤出一句,“对不起。

我喝多了。”

那“对不起”三个字,像冰锥,刺穿了我心底最后一点隐秘的幻想。

他匆匆抓起外套,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连几个星期,他早出晚归,甚至直接住在了公司附近的公寓,用空间筑起一道冰冷的高墙。

就在我以为这场荒唐的关系将彻底冻结时,他又回来了。

某个寻常的傍晚,他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推门而入,手里提着我最爱吃的那家老字号蟹粉小笼。

他沉默地换了鞋,走到餐厅,把食盒放在桌上,动作有些生硬。

“还热着。”

他低声说,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审视,又像是某种艰难的决定,“以后…我会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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