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70528" ["articleid"]=> string(7) "579822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646) "道什么?”

他不答,只道:“三年前,知府易人前夕,一批私盐账本突然丢失。

有卷宗记载,那年曾有一份对账文书,被人临时调包,调包的人笔迹……”他顿了顿,看向她,“与你父极为相似。”

沈知遥心头一震。

柳十三起身拂尘:“你若真想查案,不该只盯着你父亲留下的那封信。

你该查——那封信为何能留到现在,又为何恰好落到你手中。”

话音落,他已掩门离去,只留她一人静坐灯下。

她慢慢坐下,心绪难平。

她记得那信藏得极深,那匣子在父亲出事后便被官府抄过一次,照理早就应空了。

可那封信,不仅完好,还藏得如此巧妙……像是,有人故意留给她的。

到底是谁?

是保护,还是诱导?

她揉了揉眉心,不敢多想。

此刻抄写的《太宗实录》忽然翻到一页,落款人名“任中台”三个字赫然入目——她心头一震,那是密信里提到的第三人!

她猛地起身,翻看那段记录,竟是寒洲盐司对账一事,批注不多,却牵出一段旧案。

她迅速誊抄下来,将原卷复位,重新坐回案前。

不多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

“听说了吗?

衙门又封了两户人家,说是年初账簿不清,要追查到底!”

“这陆大人下手可真狠,谁敢吭声半句,立马抄家。”

“还听说……上回的沈家旧案,要翻了。”

话语如风,钻进门缝。

沈知遥握笔的手收紧,她知道,风声起了。

而她这只在纸上行走的小笔,也许很快就要落到血上去了。

3 流言风起寒洲镇的风,比前几日更猛些。

临近年末,街头巷尾多是张罗年货的人家,可空气中却并不热闹,反倒弥漫着某种压抑气息,就连米铺掌柜招呼客人的声音,也比往日轻了几分。

谁都知道,这几天镇上官府风声紧,人人自危。

沈知遥踩着薄霜从书院回家,怀里藏着抄回的文卷,步子不快不慢。

她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事翻涌。

那日抄卷时偶然翻到的“任中台”三字,正与父亲信中所提之人吻合。

更奇的是,这份卷宗在当日之后就已不知所踪,似乎被人故意撤下。

<这并不只是巧合。

她深知,书卷可以说谎,也可以藏真。

落款、字迹、批注,哪怕是某处涂改不自然,都可能"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443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