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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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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0) "熄灭。
他终于明白，他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心机，所有的谎言。
在我的面前，都无所遁形。
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彻底崩溃了。
他趴在桌子上，像一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那哭声里，充满了悔恨，和绝望。
我冷冷地看着他。
没有一丝同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用谎言，构建了一个虚假的世界。
将我囚禁其中。
现在，轮到我，用真相，来审判你了。
第十二章：他的完美记忆，被我一句话彻底击碎顾城崩溃了很久。
他似乎想用哭声，来宣泄所有的恐惧和悔恨。
或者，博取我的同情。
但他错了。
我的心，早已在那个羞辱的晚宴上，死去了。
等他哭够了，我才缓缓开口。
“哭完了吗？”
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哭完了，我们就该谈正事了。”
他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迷茫。
“还有什么好谈的？”
“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不，你还没输完。”
我看着他，眼神锐利如刀。
“你窃取的技术资料，原始备份在哪里？”
“你的上线是谁？”
“那个海外基金会的负责人，究竟是什么人？”
他闭上嘴，又恢复了沉默。
他知道，这些问题，一旦回答。
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
“顾城，你是不是觉得。”
“你很聪明，记忆力超群？”
“你记得我们之间发生的，每一件小事。”
“并且，总能用这些所谓的‘共同回忆’，来打压我，控制我？”
他愣住了，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这确实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能力之一。
他能记住每一个重要的日期，我说过的每一句傻话。
他总是在用这些，来证明他的“在乎”，和我的“愚笨”。
“我记得。”
他下意识地回答。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滨江公园。”
“你穿了一条碎花裙子。”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旅行，是去大理。”
“你因为高原反应，吐了我一身。”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那些，他自以为是的，“完美记忆”。
他的话语周围，泛着一层，自信的白色光芒。
他相信，这些都是事实。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直到他说完。
我才轻声地，问了一句。
“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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