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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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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只剩我的呼吸声。
我蜷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不是怕,是兴奋。
报复的快感烧得我骨头都在颤。
萧逸尘,你以为关起来就没事了?
想等我“疯死”?
做梦!
我缓缓抬头,打量这个“笼子”。
角落堆着柴火,结满蜘蛛网,窗户钉得死死的。
很好,够破够烂,正是“死”的好地方。
我开始盘点原主的家底。
除了被萧逸尘败光的嫁妆,原主精明的母亲留了后手:一个京郊的别院,几家钱庄的私房钱,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福叔。
我要找机会联系福叔。
我开始“疯”。
时而狂笑,笑得人发毛;时而哭嚎,用指甲刮门板,咒骂萧逸尘和萧如意。
开头几天还有人呵斥,后来都习惯了,除了送饭,没人理我。
机会来了。
这天送饭的小厮刚放下食盒,我扑到门边,压低声音:“告诉福叔,后山的红杜鹃,该浇水了。”
小厮一愣,嘟囔着“疯言疯语”走了。
他会传话的。
这府里不少人想巴结福叔。
当晚,粥碗底藏着一个小油纸包。
里面是几根干枯的草根,还有一张小纸条:“小姐,用老法子,一刻钟,万事皆空,福安。”
这是“假死草”,原主母亲留下的保命符。
没犹豫,我把草根含在舌头下。
苦得要命。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渐渐变冷变僵,最后一片黑暗。
3再次醒来,是在摇晃的马车里。
耳边是福叔激动又难过的声音:“小姐!
小姐醒醒!
我们出来了!”
我费力睁眼,福叔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就在眼前,老泪纵横。
“福叔...”嗓子干得像砂纸磨。
“哎!
我在!”
福叔赶忙递水,“小姐,您受苦了!
那萧逸尘...他真当您‘病死了’!
连口薄棺都舍不得,让人拿草席一卷,扔乱葬岗了!
畜生!
真是畜生啊!”
我喝了水,心里冷得像冰。
好一个“病故”!
这份“情谊”,我记下了。
“现在去哪儿?”
“去您母亲留下的别院,京郊翠屏山下,偏得很。
家里的老仆我给足了遣散钱,只带了两个最可靠的。
您的私产和地契,我都带出来了。”
我松了口气。
有福叔在,报仇的底气就足了。
马车停在“晚香居”。
白墙黛瓦,门前种着竹子,清静自在。
比那冰冷的侯府舒服多了。
接下来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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