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68712" ["articleid"]=> string(7) "579799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810) "。

周围只剩我的呼吸声。

我蜷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不是怕,是兴奋。

报复的快感烧得我骨头都在颤。

萧逸尘,你以为关起来就没事了?

想等我“疯死”?

做梦!

我缓缓抬头,打量这个“笼子”。

角落堆着柴火,结满蜘蛛网,窗户钉得死死的。

很好,够破够烂,正是“死”的好地方。

我开始盘点原主的家底。

除了被萧逸尘败光的嫁妆,原主精明的母亲留了后手:一个京郊的别院,几家钱庄的私房钱,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福叔。

我要找机会联系福叔。

我开始“疯”。

时而狂笑,笑得人发毛;时而哭嚎,用指甲刮门板,咒骂萧逸尘和萧如意。

开头几天还有人呵斥,后来都习惯了,除了送饭,没人理我。

机会来了。

这天送饭的小厮刚放下食盒,我扑到门边,压低声音:“告诉福叔,后山的红杜鹃,该浇水了。”

小厮一愣,嘟囔着“疯言疯语”走了。

他会传话的。

这府里不少人想巴结福叔。

当晚,粥碗底藏着一个小油纸包。

里面是几根干枯的草根,还有一张小纸条:“小姐,用老法子,一刻钟,万事皆空,福安。”

这是“假死草”,原主母亲留下的保命符。

没犹豫,我把草根含在舌头下。

苦得要命。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渐渐变冷变僵,最后一片黑暗。

3再次醒来,是在摇晃的马车里。

耳边是福叔激动又难过的声音:“小姐!

小姐醒醒!

我们出来了!”

我费力睁眼,福叔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就在眼前,老泪纵横。

“福叔...”嗓子干得像砂纸磨。

“哎!

我在!”

福叔赶忙递水,“小姐,您受苦了!

那萧逸尘...他真当您‘病死了’!

连口薄棺都舍不得,让人拿草席一卷,扔乱葬岗了!

畜生!

真是畜生啊!”

我喝了水,心里冷得像冰。

好一个“病故”!

这份“情谊”,我记下了。

“现在去哪儿?”

“去您母亲留下的别院,京郊翠屏山下,偏得很。

家里的老仆我给足了遣散钱,只带了两个最可靠的。

您的私产和地契,我都带出来了。”

我松了口气。

有福叔在,报仇的底气就足了。

马车停在“晚香居”。

白墙黛瓦,门前种着竹子,清静自在。

比那冰冷的侯府舒服多了。

接下来几个月"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3663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