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68499" ["articleid"]=> string(7) "579796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1993) "把通知书递给林晚秋。

林晚秋看着通知书,眼圈红了:“真好。”

她从抽屉里拿出个盒子,“给你的。”

盒子里是那枚蝴蝶发卡,水钻被擦得锃亮。

旁边还有封信,是林晚秋写的:“陈阳,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把录像厅盘出去了。

别难过,我不是离开,是想换种方式生活。

阿伟说过要去北京,我想替他去看看。

你画我的那些素描,我都收着。

它们让我知道,原来我还能被人这样珍视。

但我们之间,隔着太多东西,像录像厅里的胶片,看着近,其实隔着光影的距离。

好好读书,好好生活。

如果有天在长安街看到个穿蓝布工装的女人,说不定就是我。

林晚秋”陈阳的手开始发抖。

他抬头看向柜台,林晚秋的身影已经不在了,只有那台老旧的放映机,还在“滋滋”地转着,屏幕上放着他们初见时的《英雄本色》,画面里的周润发,笑得像从未变过的时光。

很多年后,陈阳成了一名记者,跑遍了大江南北,却总在午夜梦回时,想起南方小城的录像厅,想起那个穿蓝布工装的女人,和她口袋里那只永远发烫的打火机。

他终究没在长安街遇到林晚秋。

但他听说,北京有条胡同里,开了家小小的录像厅,老板是个南方女人,总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厅里永远放着八九十年代的港片,午夜场的后排角落,总摆着一瓶橘子汽水,像在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人。

陈阳偶尔会寄信到那个地址,不用写收件人,只在信封上画一只蝴蝶。

他知道,她会收到的。

就像他知道,有些告别不是结束,是另一种开始——像录像厅里的红光,熄灭了,却在记忆里,亮了一辈子。

(全剧终)"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3574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