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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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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6) "得奄奄一息,二叔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对着周围的亲戚们吼道:“都看什么看!
今天谁敢帮她们,就是跟我江建军过不去!
这房子,从今天起,就是我的了!”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祖宅的正屋,仿佛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妈妈送到县医院的。
我只记得,妈妈断腿的血,几乎滴了一路。
医院里,医生拿着X光片,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病人两条腿,粉碎性骨折,神经也受了损伤,以后……恐怕是站不起来了。”
我拿着医院开具的伤情报告,第一时间冲向了警察局。
爸爸曾对我说过,有困难,找警察。
然而,接待我的警察翻听完我的哭诉,却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小姑娘,这是你们的家庭纠纷,我们不好插手。”
“他把我妈妈的腿打断了!
这是故意伤害!
怎么能是家庭纠纷?”
03我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兄弟打嫂子,不就是家里的事吗?”
他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再说了,你二叔江建军,在咱们镇上是出了名的难缠人物。
这事儿,不好办。
你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私下解决算了。”
最终,我被推出了警察局的大门。
我不甘心,又去县城里找法律援助机构。
我把我和妈妈的遭遇一遍又一遍地对那些西装革履的律师们诉说,我把伤情报告递给他们看。
可结果,都是一样的。
“小姑娘,这个案子我们接不了。
江建军在县里关系网很复杂,我们不想惹麻烦。”
“家庭内部的伤害案,取证难,判决也难,胜算不大。”
“你没钱,又没势,拿什么跟人家斗?
算了吧,认命吧。”
一家家律所的大门在我面前关上,一声声拒绝像一盆盆冷水,将我心头最后一点火苗浇得将要熄灭。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县城的街道上,看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第一次感到如此深刻的孤独和无助。
这个世界那么大,却没有一个可以为我们母女俩说一句公道话的地方。
绝望之际,我想到了爸爸。
那个每次回家都会把我高高举过头顶,说我是他的小骄傲的男人。
那个为了守护边境的安宁,把生命永远留在了雪山之巅的男人。
我揣着爸爸用生命换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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