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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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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疯了?
自残?
就为了圆一个拙劣的谎言?
“门…门开了…太快了!
戴着面具!”
我急促地喘息,身体顺着解剖台滑下去,靠着冰冷的金属台面瘫坐在地,左手死死捂住右臂的伤口,更多的血从指缝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眼泪混杂着冷汗糊了满脸,狼狈到极点。
“他…他抢走了证物袋!
那包…那包毒品!”
我抬起染满血的手,颤抖地指向空空如也的操作台——刚才放密封证物袋的地方,现在果然什么也没有了。
只有那撮晶亮的毒品粉末,还散落在台面一角,像在无声地嘲笑。
王铁山的瞳孔骤然收缩。
证物袋!
刚才他冲进来时,所有注意力都在我和那毒品粉末上,根本没留意那个小小的袋子是否还在!
现在一看,操作台上确实空了!
“封锁现场!
所有出口!
调取所有通道监控!
快!”
王铁山猛地扭头,对身后的督察咆哮,脖子上青筋暴起。
不管这女人说的是真是假,证物袋在解剖室里凭空消失,这本身就是天大的纰漏!
他鹰隼般的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带着更深的审视和冰冷刺骨的怀疑。
“林烬,” 他蹲下身,视线与我惊恐含泪的眼睛平齐,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你最好祈祷,救护车到之前,你能编出一个更圆的谎!”
那眼神,分明写着: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剧痛和失血让眼前阵阵发黑。
我靠着冰冷的解剖台,大口喘着气,像条离水的鱼。
王铁山的怀疑像冰锥,扎进骨头缝里。
编?
不,这才哪到哪。
我费力地抬起没受伤的左手,虚虚地、保护性地拢在自己隆起的腹部。
那里,一个新的生命正在顽强地跳动。
“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笑,从我染血的唇间逸出,轻得几乎只有我自己能听见。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由远及近,撕破了市局大楼的死寂。
我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抬上担架,王铁山那张黑沉沉的脸一直悬在上方,眼神像探照灯,恨不得把我从里到外照个通透。
手臂上的伤口被简单包扎止血,火辣辣地疼,提醒着我刚才的疯狂。
但值得。
那粒真正的药片,此刻正深埋在我的血肉里,像一枚沉默的炸弹。
奶奶,再等等我……担架被推进急诊室,消毒水的味道更浓了。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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