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63757" ["articleid"]=> string(7) "579686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55) "琛以为他掌控一切,以为我只是他精心饲养的、等待被替换的“赝品”。

他错了。

真正的顾时宜,一定会握着手术刀,站在学术的巅峰,浴血重生。

……舷窗外,城市轮廓急速缩小、模糊。

我闭上眼,指腹摩挲着手机屏幕。

三小时前,林琛的信息还带着虚假的暖意,——宝贝,落地了!

伦敦事情顺利,提前回来!

惊喜吗?

马上回家!

等我!

惊喜?

我冷笑着,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拖入永恒的黑暗。

再见了,林先生。

你精心饲养的替身,单方面终止了这场荒谬的契约。

飞机穿越广袤的太平洋。

窗外是无垠的蔚蓝,而我的内心,只有一片被淬炼过的坚冰。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一条新信息:——登机了?

落地报平安。

进修公寓的钥匙和地址已发你邮箱,冰箱里有牛奶。

M国天气凉,外套在随身行李最外层。

专心学业,勿念。

 —— 沈聿白没有称呼,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有事无巨细的安排。

之后的三年,沈聿白这个名字,始终以这样一种沉默而笃定的方式,存在于我世界。

每一次专业上的瓶颈,他总能“恰好”发来关键的文献;每一次异国他乡的节日,公寓门口总会“意外”出现家乡风味的食盒。

他的关心像空气,不张扬,却无处不在。

我明白他的心意,可此刻的我更需要的,是将全部精力投入学业,再次成为那个闪闪发光的顾医生。

三年的淬炼,曾经被林琛精心“打磨”掉的棱角,在异国的风霜和知识的熔炉里被重新锻造,重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个听话的像个洋娃娃的顾时宜早已死去,现在站在M国圣玛利亚医院明亮走廊里的,是Dr. Gu。

……我刚结束一台高难度的神经吻合手术,眉宇间充满疲惫。

走廊尽头,沈聿白倚在窗边,午后金色的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镀了一层暖金。

“手术顺利?”

见我走近,他直起身,将手中的咖啡递过来,温度恰好,不加糖加奶,正是我的习惯。

“嗯。”

我接过咖啡,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微凉的指腹,一丝微小的电流感倏然窜过。

“3号床那个脑干肿瘤的小女孩,术后反应不错。”

“那就好。”

他点点头,目光带着一种沉静的专注,“"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194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