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61631" ["articleid"]=> string(7) "579630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600) ",觉得他“心忧百姓”,转头就会把连夜闯宫请罪的原主臭骂一顿,说他“只知饮酒作乐,不配当储君”。

“太子殿下,陛下已经安歇了,您看……”守在寝殿外的总管太监李德全拦了上来,脸上堆着笑,语气却透着为难。

他是父皇身边的老人,精得跟猴似的,肯定知道昨晚醉仙楼的事,这会儿拦着,多少有点“为陛下省心”的意思。

换作以前的萧彻,估计已经一脚踹过去了。

但我只是微微颔首,声音放低了些:“李总管,我知道父皇累了,但这事关乎宫闱体面,更关乎皇家脸面,必须今夜说清楚。

不然明天流言传出去,丢的是父皇和大曜的脸。”

这话软中带硬——既摆了太子的身份,又把事儿往“皇家颜面”上引,堵得李德全没法再拦。

他愣了愣,见我眼神清明,半点酒气和戾气都没有,心里估计也咯噔一下,连忙躬身:“奴才这就去通传。”

寝殿里很快传来父皇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让他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暖阁里烛火亮得晃眼,明黄色龙袍的一角搭在榻边,父皇萧承正靠在软枕上,脸色不太好。

旁边矮几上,果然放着一卷竹简,正是赵珩那篇札记。

“儿臣参见父皇。”

我规规矩矩跪下,动作标准,没半点拖泥带水。

父皇抬眼,那审视的目光扫过我,见我虽面带倦色,却衣着整齐,眼神里也没了往日的桀骜,眉头皱得更紧:“深更半夜闯进来,又想闹什么?”

“儿臣是来请罪的。”

我伏在地上,声音放得诚恳,“昨晚儿臣在醉仙楼喝多了,失了分寸,不仅冲撞了七弟,还打伤了他身边的内侍,实在不该。

儿臣已经好好反省了,恳请父皇责罚。”

我没辩解,没甩锅,上来就直接认错,反倒让准备好一顿训斥的父皇噎了一下。

他沉默了片刻,冷哼一声:“你也知道错?

朕看你是怕明天言官参你,先来这儿卖乖!”

“儿臣不敢。”

我叩了个头,“言官参奏是应该的,儿臣确实有错,该罚。

但儿臣更怕这事被有心人利用,离间我和七弟的兄弟情,甚至抹黑皇家的名声。

七弟素来宽厚,想必不会计较,但外面的人未必这么想。”

我顿了顿,抬眼看向父皇,目光坦坦荡荡:"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120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