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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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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雨，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合上手中的资料："陈志远的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贸...贸易公司，做进出口生意的。
""进出口什么？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电子产品。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拿起手机，调出陈志远公司的工商信息："苏晴雨，你看看这个。
"屏幕上显示，陈志远的公司注册资本十万元，经营范围是"国内贸易"，根本没有进出口经营权。
而且从注册到现在，没有任何纳税记录。
苏晴雨看到这些信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陈志远根本就没有什么进出口生意，他的公司就是一个空壳！
""浩，我..."她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还有，你说他资金链断裂要破产，那为什么他收到钱以后，不是用来救公司，而是转给了别人？
"我拿出另一份资料："这是他的银行流水，五百万分别转给了三个不同的人。
"苏晴雨彻底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苏晴雨，我最后问你一次。
"我的声音冰冷如刀："这五百万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含泪水："浩，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说。
""不能说？
"我冷笑一声："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因为...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你。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颤抖得厉害："如果我说出来，你可能会有危险。
"涉及到我？
我的心跳加速了。
作为一个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我立刻意识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什么意思？
"我重新坐下，盯着她的眼睛："详细说。
"苏晴雨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浩，你还记得三个月前，你们公司投标那个政府项目吗？
"我当然记得。
那是一个智慧城市建设项目，总价值两个亿。
我们公司为了拿下这个项目，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最终成功中标。
"记得，那又怎么样？
""那个项目...有问题。
"苏晴雨的声音越来越小："浩，有人想要举报你们公司在投标过程中存在违规行为。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政府项目的投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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