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61009" ["articleid"]=> string(7) "579622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3章" ["content"]=> string(2628) "来还。

但你今日毁我陆家声誉,这笔账我迟早要讨。”

马蹄声渐远时,沈清欢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咳嗽。

帕子捂住嘴的瞬间,腥甜的热流已从指缝溢出,在素白的绢上洇开红梅似的印记。

“小姐!”

晚翠扑过来想扶她,却被她反手按住。

晚翠不解地望着她。

沈清欢望着陆砚礼消失的街角,将染血的帕子塞进袖中。

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蔓延开来,却在最深处藏着一丝清明。

“去镇国将军府。”

她重新站直时,嫁衣的下摆已沾了泥污,“陆砚礼不会罢休,我得请个人帮我盯着边关的动静。”

晚翠应了一声,扶她上车。

马车重新启动,车轮碾过满地狼藉,朝着皇城深处驶去。

阳光穿过云层落在沈清欢脸上,一半亮得刺眼,一半浸在阴影里。

像极了她此刻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寒冰的心。

三日后的大理寺,朱漆大门刚推开一条缝,陆砚舟的哭嚎就顺着门缝钻了出来。

“冤枉啊!”

他被两名衙役架着推上堂,囚服上还沾着天牢的霉味,发髻散乱得像堆枯草,“沈清欢她因爱生恨,妒忌苏柔姑娘才构陷我!

那毒酒是她自导自演,那些所谓的罪证都是伪造的啊!”

惊堂木 “啪” 地拍下,大理寺卿冷声道:“陆砚舟,公堂之上岂容你信口雌黄?”

“大人明鉴!”

陆砚舟猛地挣脱衙役,膝盖重重砸在青砖地上,额头磕得邦邦响,“小女沈清欢曾对我情根深种,见我与苏柔情投意合便怀恨在心。

她那日在新房泼毒酒,分明是早有预谋要毁我陆家啊!”

他哭得涕泪横流,颈间青筋暴起,看向旁听席的眼神却淬着毒 —— 沈清欢正端坐在那里,素手捧着茶盏,侧脸在晨光里白得像玉。

“哦?

因爱生恨?”

沈清欢突然放下茶盏,声音清冽如冰,“那敢问陆世子,三年前你克扣边关军粮时,可曾想过‘爱’字怎么写?”

话音刚落,堂外突然传来拐杖捣地的笃笃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断了右腿的老兵被人搀扶着挪进来,粗布衣衫上补丁摞着补丁,空荡荡的裤管在风里晃荡。

“陆砚舟!”

老兵浑浊的眼睛猛地瞪圆,拐杖直指被告席,“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他气得浑身发抖,枯瘦的手指关节捏"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0965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