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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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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0) "银簪刺向他手腕。
“噗嗤” 一声，银簪穿透皮肉钉在地上，陆砚舟的惨叫声与苏柔的哀嚎混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
“陆砚舟，” 沈清欢踩着他的手背，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转移沈家商铺？
以为我不知道你用我兄长的军粮贪赃枉法？
这些账，我会一笔一笔跟你算！”
陆砚舟疼得浑身抽搐，眼中却迸出怨毒的光：“你胡说！
我没有 ——”“要不要现在去搜你的书房？”
沈清欢冷笑，“你与兵部侍郎的密信，藏在第三层书架的《孙子兵法》里夹着吧？”
这话一出，不仅陆砚舟面如死灰，连靖王都猛地瞪大眼睛。
私通朝臣可是抄家大罪，他竟从不知儿子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
“拿下！”
靖王突然暴喝，“把这个孽障给我关进天牢！”
亲兵们面面相觑，终究不敢违抗王爷命令。
陆砚舟被拖走时还在疯狂嘶吼：“沈清欢！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正好，” 沈清欢看着他被拖出大门，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你下地狱去吧。”
苏柔的惨叫渐渐低下去，李太医哆嗦着上前诊脉，随即瘫坐在地：“王…… 王爷，这位姑娘…… 气绝了……”靖王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沈清欢却突然笑了，笑声在死寂的新房里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她走到苏柔尸体旁，抬脚狠狠碾过那张溃烂的脸：“这才只是开始。”
沈父沈母看着判若两人的女儿，心中又惊又痛。
沈清欢转头看向他们，眼中的冰寒渐渐融化些许：“爹，娘，女儿不孝，让你们担惊受怕了。
但从今往后，再没人能欺负咱们沈家。”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喜帕，猛地掷向烛火。
红绸瞬间燃起烈焰，映着她染血的指尖，像极了冷宫里那场焚尽一切的大火。
只是这一次，被烧毁的是过去的枷锁。
门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三更天了。
沈清欢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缓缓挺直脊背。
复仇之路才刚铺开，她的刀，还没饮够血。
喜帕燃尽的灰烬飘落在地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沈清欢转身往外走，大红嫁衣扫过门槛的血迹，在青石板上拖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清欢！”
沈父追上来想扶她，却见女儿抬手按住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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