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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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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4) "岩带姜雨晴去见了第一位目击者——当地老猎人赵德柱。
赵老汉六十多岁，住在镇子边缘的一栋木屋里。
见到他们时，老人显得既紧张又兴奋。
"我就知道政府会派人来！
"赵老汉搓着手，浓重的东北口音让姜雨晴有些吃力，"那东西不是普通的野兽，真的不是！
"程岩安抚地拍拍老人的肩："赵叔，别急，从头说。
您是在哪里看到它的？
""在老虎沟，离天池有段距离。
"赵老汉倒了三杯自酿的山葡萄酒，手微微发抖，"那天我去下套子抓野兔，走到沟底时，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像是蛇爬行，但大得多。
"姜雨晴打开录音笔，同时快速记录关键信息。
"我抬头一看，"赵老汉的眼睛瞪得老大，"就见那东西从老松树上滑下来，全身乌黑发亮，有水缸那么粗，少说也有七八米长。
最吓人的是它脑袋上长着角，眼睛是金黄色的，直勾勾盯着我！
""它有四肢吗？
"姜雨晴追问。
"有！
"赵老汉激动地比划着，"四条短腿，爪子很尖，能抓住树干。
它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灵活得像猴子，但体型大得多！
"程岩和姜雨晴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与视频中的生物特征吻合。
"后来呢？
"程岩问。
"我吓得动弹不得，那东西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张开嘴——"赵老汉打了个寒战，"我闻到一股腥臭味，然后它...它发出一种声音，不像动物叫，倒像是...像是人在低声说话！
"姜雨晴的笔停住了："它说话了？
""不是真的说话，但像是某种语言。
"赵老汉摇头，"接着它就钻进树林不见了。
我瘫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回家就发高烧，躺了三天。
"回旅店的路上，姜雨晴陷入沉思。
如果赵老汉的描述没有夸张，那么这种生物不仅形态特殊，还可能具备某种超出常规的智能。
"你怎么看？
"程岩打破沉默。
"从描述看，它结合了蛇类、蜥蜴类和灵长类的特征，这在进化上是说不通的。
"姜雨晴皱眉，"除非...""除非它不是自然进化的产物。
"程岩接上她的话，"局里档案中有类似案例。
1954年，青海湖附近曾报告过龙形生物，当时调查结论是某种未知的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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