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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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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8) "录音。
足够你在监狱再待上十年。”
林蕊走过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水果刀：“看来谈判破裂了？”
小雅看到刀，终于露出恐惧的神色：“你...你们想干什么？”
“解决问题，”我松开她的手腕，向林蕊使了个眼色，“永久性的。”
小雅转身想跑，但林蕊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拽倒在地。
小雅尖叫着护住肚子，而林蕊举起了刀，门铃突然响了。
我们三人同时僵住。
林蕊看向我，用口型问：“谁？”
我摇头，走向门口从猫眼往外看，是两个穿警服的人。
“警察，”我低声说，“后门走。”
林蕊立刻松开小雅，抓起车钥匙冲向厨房。
小雅趁机爬起来，大喊：“救命！
杀人了！”
我顾不得许多，抓起茶几上的铜花瓶朝她头上砸去。
小雅踉跄着躲开，花瓶砸在落地窗上，玻璃碎裂的声音震耳欲聋。
警察开始撞门。
林蕊从厨房折返：“后门也有警察！”
小雅趁机冲向楼梯，我追上去抓住她的脚踝。
她失去平衡，重重摔在楼梯上，发出一声惨叫。
鲜血从她双腿间涌出，染红了白色连衣裙。
“孩子...我的孩子...”小雅痛苦地呻吟着。
前门被撞开了，警察冲进来：“不许动！
警察！”
林蕊突然举起刀向我刺来，我侧身避开，她却大喊：“他要杀我丈夫！
救命！”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计划，把一切推给我。
在警察眼中，这将是一起丈夫袭击怀孕妻子，情人见义勇为的戏码。
“贱人！”
我怒吼着扑向林蕊。
一声枪响。
我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低头看到鲜血迅速染红衬衫。
我踉跄着后退，撞碎了已经破裂的落地窗，然后感到一阵失重，坠落的过程中，时间仿佛变慢了。
我看到二楼窗边小勋惊恐的小脸，看到林蕊被警察按倒在地，看到小雅躺在血泊中，却对我露出胜利的微笑。
最后看到的，是蔚蓝天空中一朵奇形怪状的云，像极了大学时弟弟画的那幅水彩画。
砰。
黑暗降临。
三个月后，林蕊因故意伤害罪和重婚罪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小雅流产但保住了性命，因证据不足被释放。
我的葬礼很冷清，只有几个同事出席。
小雅没来，但我看到她出现在机场，推着行李车，身边是李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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