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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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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后看了我一眼:“你会后悔的。”
我对着话筒轻声说:“记得每周三给我写信,就像你每周三去浴池一样规律。”
她的脸瞬间失去血色,转身快步离去。
老周的情报网很灵通。
5一个月后,他告诉我:“你老婆跟那小子又搞在一起了,还在你家住呢。”
我正用牙刷打磨一块小石头,闻言手停顿了一下:“有意思。”
“要不要我找人去闹一闹?”
老周兴致勃勃地问。
“不用,”我继续打磨石头,“让他们开心点,越开心越好。”
第二个月,小雅又来了。
这次她带来了离婚协议书。
“签字吧,”她推过文件,“房子归你,我什么都不要。”
我扫了一眼文件,笑了:“这么大方?
张毅同意你净身出户?”
“这不关他的事!”
她厉声道,随即意识到失态,压低声音,“陈鑫,求你...放过我吧。”
我慢慢将文件推回去:“我做不到。
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摇头,眼中已有泪光。
“因为我还爱着你,”我轻声说,“而且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你疯了...”她喃喃道。
“可能吧,”我承认,“但疯子的爱最持久,不是吗?”
这次她离开时,肩膀垮了下来,像是背负着无形的重担。
监狱的生活规律而单调。
我成了图书管理员,每天整理书籍,偶尔自己也读一些。
《刑法》是我最常翻阅的,尤其是关于婚姻法和财产分割的章节。
老周时不时带来新消息:“你老婆在申请单方面离婚...哈,被驳回了!
法官说必须双方同意。”
我微笑着继续整理书籍:“意料之中。”
“那小子好像不耐烦了,”老周幸灾乐祸地说,“听说在逼你老婆想办法。”
“压力会让人做出蠢事,”我漫不经心地说,“等着看吧。”
半年后的探监日,小雅没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她的律师。
“陈先生,”律师推了推眼镜,“我的委托人希望您重新考虑离婚事宜。
她愿意在财产上做出更大让步。”
我靠在椅子上:“请转告我妻子,除非她亲自来见我,否则免谈。”
律师叹了口气:“陈先生,您这样只会两败俱伤。
张先生已经向我委托人求婚了,但他们无法在您不同意离婚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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