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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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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2) "沉的干细胞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有效。
"挂断电话后，苏念坐在地毯上陪小星搭积木。
孩子突然抬头看她，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妈妈哭？
"苏念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流泪了。
她急忙擦掉眼泪，"没有，妈妈只是...眼睛不舒服。
"小星伸出小手，笨拙地抹她的脸，"不哭...爸爸说...保护妈妈。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苏念心里。
她紧紧抱住儿子，闻着他头发上淡淡的婴儿洗发水味道，"爸爸...爸爸真的这么说的？
"小星认真点头，"梦里！
爸爸说...小星...男子汉！
保护妈妈！
"那天晚上，苏念久违地梦见了陆沉。
梦里他穿着那件蓝格子衬衫，站在阳光下的草坪上对她笑。
"好好照顾我们的儿子，"他说，"也照顾好自己。
"苏念在梦中哭着想抓住他的手，却扑了个空，猛地惊醒。
身边的小星睡得正香，小手攥着她的衣角不放。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像钝刀割肉般缓慢而痛苦。
每天早上醒来，苏念都要重新接受一次陆沉已经不在了的现实。
而小星则每天都会问一些关于爸爸的问题，有些天真得让人心碎。
"爸爸吃饭了吗？
""爸爸冷吗？
""爸爸想小星吗？
"每次苏念都耐心回答，尽管每个答案都像在往自己心上捅刀子。
最难过的是晚上，小星会趴在窗边，指着天上的星星问："那是爸爸吗？
"一个月后，林教授邀请他们去医院复查。
小星的各项指标都有明显改善，尤其是语言能力进步神速，已经能说简单的句子了。
"基因编辑的效果在持续显现，"林教授翻看着检查报告，眼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按照这个速度，到五岁时他的语言能力可能接近正常儿童水平。
"苏念点点头，却高兴不起来。
每次来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都会让她想起陆沉最后的日子。
她仿佛还能看见他躺在病床上，瘦得脱形的样子。
"苏女士，"林教授放下报告，神情变得严肃，"我有个请求...关于陆沉的病例。
"苏念警惕地抬起头。
"他的治疗过程...尤其是最后的干细胞移植效果，在医学上是个奇迹。
"林教授斟酌着词句，"我想写篇论文发表，可能会帮助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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