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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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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而止，房间里只剩下空调的冷气。
“算了，”我走到她身边坐下，沙发陷下去一块。
我试探着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
冰凉。
像握着一块玉。
“这样呢？”
我问。
她的指尖在我掌心微微颤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低低的声音：“……好一点。”
她没抽回手。
晚上我起夜，路过客厅阳台，脚步顿住了。
月光清泠泠地洒进来，苏小冉穿着单薄的睡裙，抱着膝盖蜷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仰着脸，闭着眼，安静得像一尊月光下的玉雕。
更让我惊讶的是，在月光的笼罩下，她的身影看起来……比白天在屋里时凝实了不少，至少没那么透明了。
我默默退回卧室，摸出手机，下单了一盏大功率的紫外线灯。
备注：加急。
3家里的东西最近有点活跃。
书架上的书会自己挪位置，桌上的水杯有时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茶几上。
我确定不是我梦游。
周末，我借口家里可能有老鼠，从工具箱里翻出个闲置的智能监控摄像头，鼓捣半天，装在了客厅对着沙发的角落。
“装这个干嘛？”
苏小冉端着水杯路过，好奇地看了一眼。
“防贼。”
我随口应着，把手机APP调试好，实时画面清晰稳定。
她“哦”了一声，端着水杯在客厅走了几步，似乎想找个地方放杯子，最后选择了我刚装好的摄像头旁边的置物架。
就在她靠近摄像头，把杯子放下的那一瞬间——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猛地爆开一片刺眼的雪花！
滋啦滋啦的噪音从手机喇叭里传出来。
我心头一跳。
苏小冉放好杯子，转身走开几步。
几乎是同时，手机屏幕上的雪花消失了，画面恢复了清晰，仿佛刚才只是信号突然中断。
一次是巧合，两次呢？
晚饭时，我看着她小口小口吃着东西，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和监控里那片刺眼的雪花重叠在一起。
心里那点疑虑沉甸甸的。
“小冉，”我放下筷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最近……是不是，身体有点不太一样？”
她夹菜的动作僵在半空，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睛。
餐厅里只剩下空调运行的微弱声音。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放下筷子，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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