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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朗声大笑:“好!你们都是大秦的功臣!墨丁,即日起升为军坊令,掌管所有连弩车的制造!”他转向禁军统领,“将这些连弩车即刻运往雍城,部署在祈年宫四周,不得有误!”
“遵旨!”
军坊的炉火彻夜不息,工匠们连夜赶制更多的精铁弹簧。墨丁带着徒弟们将淬火的油桶和水桶并排摆放,通红的铁条在油与水中交替,淬出的弹簧一根比一根精良。
虾仁站在熔炉旁,看着那跳跃的火焰,突然觉得这火光像极了嬴政眼中的光芒——坚定、炽热,足以熔化一切阻碍。他知道,这淬火的不仅是铁条,更是大秦的筋骨,是革新与守旧较量中,那把越来越锋利的剑。
夜色渐深,第一批装配新弹簧的连弩车驶出军坊,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响,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决战,敲响了前奏。而军坊内的火光,依旧明亮,映照着一张张充满希望的脸,也映照着一个即将被新弩的锋芒劈开的旧时代。
咸阳城的暮色里,嬴傒府邸的红灯笼次第亮起,映着门楣上“宗室宗正”的匾额,透着一股与新政格格不入的陈旧威严。今日的宴会名义上是为“庆贺连弩车试制成功”,实则是宗室元老们对虾仁的一次集体“会审”——请柬上特意注明“请虾仁先生携新粮赴宴”,字里行间的挑衅,连洒扫的仆役都能看出。
虾仁提着一篮刚出炉的玉米饼站在门前,饼香混着麦香,与府内飘出的酒肉味形成奇异的对比。他知道,这篮玉米饼就是他的“武器”,比任何辩词都更有说服力。
“虾仁先生,里面请。”迎客的宗室子弟皮笑肉不笑,眼神在那篮粗粮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宴会厅里早已坐满了人,多是须发皆白的宗室元老,个个身着锦袍,腰佩玉饰。嬴傒坐在主位旁,目光沉沉地看着虾仁,既不招呼,也不让座。角落里,几个年轻子弟交头接耳,笑声里满是嘲弄。
“这就是那个靠妖术上位的虾仁?看着倒像个农夫。”
“听说他给大王献的‘仙种’,其实就是地里的野草变的。”
“等着看吧,今日定要让他出丑!”
虾仁仿佛没听见这些议论,径直走到厅中,将玉米饼放在案上,对着主位躬身行礼:“晚生虾仁,奉大王之命,携新粮前来赴宴。”
嬴傒冷哼一声:“先生不必多礼。我等宗室,久居咸阳,只知粟米麦菽,从未见过这等黄澄澄的‘饼子’,倒要请教先生,这是什么奇物?”
“此乃玉米,”虾仁拿起一块玉米饼,金黄的饼面上还留着烤制的焦痕,“亩产可达千斤,耐旱耐涝,是将来秦军军粮的首选。”
“千斤?”一个红脸膛的宗室元老猛地拍案,正是嬴成的叔父嬴贲,“老夫种了一辈子地,从未听过哪样庄稼能产千斤!你这分明是欺瞒大王,妖言惑众!”
“是不是欺瞒,尝过便知。”虾仁将玉米饼分发给众人,“这饼只用玉米和少许盐制成,无任何添加。诸位大人不妨尝尝,看它是否能入口。”
元老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先动。嬴贲一把抢过饼子,狠狠咬了一大口,本想当场吐出以示不屑,却在饼香入口的瞬间愣住了——那口感比粟米更软糯,带着自然的清甜,竟十分爽口。
“如何?”虾仁问道。
嬴贲噎了半天,硬声道:“……粗鄙之物,难登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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