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56690" ["articleid"]=> string(7) "579583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32) "身为通乳师的我,结婚三年,日日给贵妇们揉通堵奶。

丈夫顾时深却当众讽刺:“顾太太连个蛋都下不了?”

我递出离婚协议,他冷笑着签了字:“终于认清你占着金窝不下蛋的事实了?”

直到他带新欢去产检,正撞见我在VIP病房给产妇疏通乳腺。

“顾太太业务挺广?”

他盯着我按揉别人胸口的手。

一周后,我在诊室被堵住:“夫人,协议我撕了。”

我亮出新合同:“新业务需要实验对象,顾先生胸肌有硬块,需要治疗吗?”

他掏出一份《孩子抚养权临时管理方案》冷笑:“顾太太,这个实验,我亲自帮你完成。”

清晨七点十五分,冰冷的豪华别墅餐厅弥漫着昂贵咖啡豆的微苦香气。

我和顾时深,这间巨大屋子名义上的男女主人,各自占据了长方形餐桌遥远的两端,沉默蔓延在意大利进口的冰裂纹大理石台面上。

细碎的瓷器碰撞声和银叉划过骨碟的锐响,是这里唯一的奏鸣曲。

我正麻木地将一份蛋白饼切割成同样大小的格子。

顾时深坐在桌子尽头,视线专注停留在摊开的平板电脑上,财经新闻的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面画出一道明亮刺眼的分界线,像一滩无法跨越的熔金,彻底将我俩割裂开来。

三年。

一千多个这样的晨昏。

这座镶金嵌玉的昂贵囚笼,每一寸光洁的表面都在无声诉说着我荒谬的失败——作为顾太太,我无法孕育顾家的继承人。

我放下刀叉,陶瓷轻叩的声音在寂静中放得很大。

顾时深头也没抬。

深吸一口气,我从手边的亚麻布手袋里,抽出一份对折得整整齐齐的文件。

纸张边角被反复摩挲得有些起毛。

我起身,高跟鞋敲击着冰冷的地砖,穿过那道刺目的阳光分界线,走向他。

顾时深的动作终于顿住了。

他抬起头,深不见底的墨色眼瞳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类似困惑的波动,随即被冰封的漠然覆盖。

那目光像X光片一样扫过我手上的纸,又定回我的脸。

“这什么?”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般的硬度。

“你看。”

我把那份文件放在他昂贵的平板旁边,正好压住屏幕上一条滚动的股价红绿线。

白纸黑字,最上方加粗的三个字像冰冷的刺"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1029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