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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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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4) "周薇薇放下水杯，从手袋里拿出个丝绒盒子，推到我面前，“一点小礼物，巴黎新款香水，叫‘午夜迷情’。”
她笑了笑：“挺适合你现在的心境，或许能帮你找灵感？”
那眼神像毒蛇缠绕上来。
“薇薇安姐太客气了！”
林浩抢先拿起盒子，“糖糖，快谢谢薇薇安姐！”
他瞪着我，命令的意味十足。
我指甲掐进掌心，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谢谢薇薇安姐。”
周薇薇满意了，起身：“好好调整，期待你们的表现。”
高跟鞋声渐远，门关上了。
林浩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把盒子扔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
“你都听到了？”
他声音像冰碴，“周薇薇一句话就能决定我们能不能搭上星耀！
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
哭丧脸给谁看？！”
“她送香水什么意思？
‘午夜迷情’？
她在羞辱我！”
我声音拔高，带着哭腔，“林浩，你听不出来吗？！”
“羞辱？”
他嗤笑，“在这个圈子，谁不是资本的玩物？
能带来流量收益，你就是有价值的玩物！
否则，你什么都不是！”
他逼近一步：“搞清楚你的位置！
没有‘糖心 CP’，没有我，你苏糖算什么？
靠你那点装出来的甜笑？”
眼泪汹涌而出：“我们之间…… 就只剩这些了吗？”
“哭有什么用？”
他烦躁地抓头发，“能保住账号吗？
能让星耀资源砸过来吗？
收起你那没用的眼泪！”
他指着我鼻子：“我警告你，苏糖！
管好自己！
别惹麻烦！
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否则……”他没说下去，但威胁像冰锥刺来。
他甩上门进了设备间。
我顺着墙滑坐在地，身体抖得厉害。
眼泪浸湿衣襟，心脏被攥得生疼。
玩物…… 警告……他们像张冰冷的网，要把我拖进深渊。
之后几天，我成了工作室的透明人。
林浩除了直播时的僵硬互动，再没理过我。
他和王姐、周薇薇频繁联络，密谈时泄露出的 “估值”“切割” 字眼，像针一样扎我。
王姐看我的眼神，只剩评估风险资产的冷漠。
直播成了酷刑。
灯光灼热，镜头像窥探的眼睛。
我得逼自己笑，用甜腻的声音喊 “老公”。
“宝宝尝尝这个，我特意学的。”
林浩舀起甜点递过来，眼神深情。
弹幕刷着 “甜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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