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蝎子！毒蝎的标志！
操！实锤了！真是这群阴魂不散的杂碎！
“林遁！干得漂亮！”我忍不住喊了一嗓子。这小子平时怂得跟鹌鹑似的，关键时刻真顶用！“摄像头拍到了？”
“拍……拍到了！清……很清楚！”林遁猛点头，“视频……还有定位……都……都发……发过去了！”
话音刚落，我们仨的通讯器同时“嘀嘀嘀”响了几声。林遁发过来的视频文件和码头仓库的坐标到了。
“你他妈赶紧撤！”我立刻下令，“别让黑三的人发现！”
“知……知道了！我……我这就跑！”林遁话音没落，屏幕就黑了，溜得比兔子还快。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点开林遁发来的视频文件。画面很清晰，视角是从门框上方往下拍的。黑三那猥琐的干瘦脸在屏幕一角，正对着电脑点头哈腰。
电脑屏幕里，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戴着面罩，只露出眼睛。他伸手去拿桌上的什么东西。
就在他伸手的瞬间，袖子往上滑了一下。
小臂上，一个狰狞的黑色蝎子纹身，清晰无比！尾巴高高翘起，毒钩闪着寒光！
毒蝎！就是他们！
“操！”我低吼一声，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来，混着当年在阿姆斯特丹留下的血腥味。这些疯子！他们不是在欧洲吗？怎么跑这儿来了？还盯上了《寒山图》？
“码头B区仓库……”凌月的声音响起，冰冷，但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今晚？”
“对！”我咬着牙，感觉手腕上的铐子都没那么冰了，心里翻腾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忌惮，还有……一丝被勾起的、几乎遗忘的恐惧。
“操！毒蝎！”雷豹也反应过来了，脸都白了，“老大！是那群疯子！咱们在阿姆斯特丹……”
“闭嘴！”我猛地打断他，不想再听那个地名。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扭动的蝎子纹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妈的，这五百万，真他妈是买了个血光之灾！毒蝎……
操！
林遁那小子发完视频就溜得没影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凌月，还有脸色发白的雷豹。空气里那股子血腥味好像还没散，屏幕里那只黑蝎子扭来扭去，看得我胃里直翻腾。
毒蝎！真他妈是这群阴魂不散的杂碎！那帮欧洲佬怎么跑这儿来了？就为了那幅破画？三千万？妈的，这烫手山芋比想的还烫！
手腕上的铐铐子冰得难受，提醒我旁边还杵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凌月抱着胳膊，眼神钉在屏幕上那只蝎子上，冷得能刮下霜来。她没说话，但那紧绷的下巴线，还有微微起伏的胸口，都在告诉我，她跟我一样，想起了阿姆斯特丹那晚的血雨。
那可不是什么美好回忆。老约翰肠子流了一地的画面，跟这蝎子纹身一样，扎眼。
“老……老大，”雷豹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发干，金牙都没平时亮了，“这活儿……真干啊？毒蝎那帮疯子……”
“废话！”我打断他，咬着牙，感觉那点被勾起来的恐惧被烦躁压下去，“五百万签都签了！胡璃那狐狸精的账单你付？” 我甩了甩手腕，铐铐子“哐当”一声撞在桌沿，“再说，人都找上门了，躲？老子字典里没这字！”
凌月终于动了。她冷冷地扫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手腕上那明晃晃的金属圈上，眼神闪了闪，似乎稍微没那么冻人了。她从战术服侧袋里摸出一把细小的钥匙。
“咔哒。”
手腕一松！那沉甸甸的耻辱圈终于解开了！皮肤上一圈明显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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