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那条线，”她点开第一个，“那个加密通讯对象，‘阳光之家’的院长？老东西不干净！李薇挪用寰宇给福利院的项目经费，填她自己的投资亏空！窟窿不小！院长抓住她把柄了，威胁她，说不还钱就捅出去！让她身败名裂！”
她顿了顿，狐狸眼闪着精光：“李薇被逼得走投无路！院长让她拿公司机密抵债！‘星盾’代码，就是她偷的！交差保命！”
操！原来是这样！李薇是被院长逼的！
“那赵刚呢？” 我忍着嘴疼问。凌月的膝盖还顶着我，压得我喘气都费劲。
“他？” 胡璃嗤笑一声，点开第二个文件，“老狐狸才是主谋！他那个空壳公司洗的钱，最终流向‘锋锐科技’！锋锐就是幕后买家！他利用李薇的把柄，两头吃！一边让李薇偷代码给他，他再高价卖给锋锐！自己赚得盆满钵满！李薇拿到的，估计就够填福利院的窟窿！”
真相大白！
赵刚是主谋！李薇是被胁迫的工具！
“妈的！” 我骂了一句，一股狠劲上来，“雷豹！死哪儿去了？！”
“老大我在！” 通讯器里立刻传来雷豹的大嗓门，背景音有点杂。
“准备家伙！” 我咬着牙，感觉嘴唇伤口又裂开了，“‘拜访’赵刚！要能让他‘畅所欲言’的设备！给老子撬开他的嘴！”
“得令！” 雷豹吼得震天响，“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他把小时候尿床的事儿都吐出来！”
胡璃的光幕还飘着，她看着我这副狼狈样，再看看压着我的凌月，狐狸眼笑得弯弯的：
“老板，情报费……”
“操！” 我眼前一黑，感觉刚被咬破的嘴唇又开始疼了，心更疼。“……回头算！”
操！
嘴唇火辣辣地疼，一碰就抽抽。嘴里那股铁锈味，也不知道是凌月咬的，还是我自己气的牙花子出血。
胡璃那张狐狸脸还在投影里闪着光，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老板~情报费记得结哦~回头算可不行，要算利息的~”
“利息你个头！挂了！”我吼了一嗓子，狠狠拍在通讯器上。光幕“滋啦”一声灭了。
车里瞬间只剩下我和凌月沉重的呼吸声，还有我嘴唇伤口一跳一跳的疼。
凌月还压着我。膝盖顶着我腰眼，手像铁钳子一样攥着我手腕，战术背心的硬边硌得我生疼。那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像饿狼盯着嘴边的肉。
“证据呢？”她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刚咬完人的狠劲儿。
“胡璃发过来了！赵刚主谋！李薇是被院长逼的！”我喘着粗气，感觉肺要炸了，“妈的！放开老子！案子还干不干了？！”
凌月盯着我看了几秒，那眼神像是要再咬一口。终于，她冷哼一声，猛地松开手，从我身上起来。
“操！”我赶紧活动被捏得发麻的手腕，感觉骨头都要碎了。腰眼被顶得生疼，嘴唇更是火烧火燎。我抹了把嘴角，黏糊糊的，真出血了！
她拉开车门，冷风灌进来。
“滚回去干活！”她命令道，自己坐回了驾驶座。
我他妈……行！老子忍了！案子要紧！
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感觉像被几头大象踩过。衣服皱巴巴，领带歪了，嘴唇肿得像挂了两根香肠。这模样，走出去能吓死鬼！
回到事务所，天都快亮了。
我推开门，浑身散发着“别惹老子”的戾气。
“老大！”雷豹正摆弄他那堆新玩具，抬头一看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我……我操！老大你嘴……被啥啃了？”
林遁从纸箱堡垒里探出半个脑袋，一看我这惨样，倒吸一口冷气，“嗖”地又缩了回去，只留下电脑屏幕幽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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